吸鼻子无辜的眨着眼睛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痛----”
“你应该说我是你老公小傻瓜明白没?”
莫莫没有立刻点头反而把头向后让了让然后抱着那泽的脸仔细看了一遍又转过头打量一圈屋里地摆设又扯扯身上红色的浴袍突然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反驳道:“不对你不是我老公。书.书.网“我不是你老公那谁是?!”那泽吓了一跳脑子里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思考好在莫莫打了酒嗝总算把话说完了:“你明明是我相公嘛!”
那泽坐直了身体只几秒钟地时间他的背后已经湿透了这个小害人精:“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莫莫煞有其事地掰着手指头“结婚穿红的叫相公穿白的才能叫老公嘛!”
这都是什么理论?!那泽决定不再跟醉酒的某人交谈免得自己被活活气死他抱着莫莫站起身拉开蚊帐果不其然棉被也是大红大紫的花色上面也撒了不少月季花不过也许为了颜色协调这回撒的是粉色。
那泽好不容易拂掉花瓣掀开被子把莫莫放到床上她却不肯乖乖的躺下扯着他的袖子:“那泽那泽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
“你想听什么?”那泽认命的坐到旁边。
“我没听过或者没见过的啊!”莫莫自认为提的要求很简单。
“嗯”那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想到偶尔翻到的一本杂志据说女人在听鬼故事的时候都是柔弱的“我给你讲鬼故事好不好?不要害怕有我----”
“鬼有什么好怕的?”莫莫嗤之以鼻“又不是没见过。”
“呃----”那泽语塞“那我给你讲血族历史---
莫莫翻着眼睛思考了一番还是摇摇头:“那个不急你等我清醒了再讲我现在喝醉了脑子不清楚记不住的。”
这个她倒是挺清楚!
那泽从来没见过这么醉酒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喝醉了不然怎么能混乱并清醒着?!
莫莫见他半天不说话眼睛眨巴了半天越眯越细打了个呵欠自己也撑不住了便推推他道:“算了不讲就不讲吧我困了你也快去洗澡吧!人在他乡要好吃好睡不然容易水土不服知道吗?”
莫莫的话是那么语重心长那泽憋了半天才回了句:“好我知道了。”
说完那泽僵硬的站起身莫莫便揉了揉枕头摆放好躺下又给自己盖好被子甚至不忘吹掉她那边床头上的蜡烛。
那泽这次一句话都没说脸抽搐了几下脚下有些踉跄的走到温泉旁拖衣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