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你可知道他平日里到底和哪些人过从甚密?可有与人结下什么冤仇么?”
“回大人,我等只是家中妇人,先夫他从来就不和我们说外头的事情。至于解怨什么的,也未听他提过与什么人有仇啊。”
“一点都没有么?”杨晨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来。
这时,那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的小妾突然偷偷拉了陈氏一下:“夫人……”
“小音可是想到了什么?”陈氏会意,转过头来看着她道。
这个叫小音的女子看着胆子很小,即便此时也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回道:“就在事发前两日,老爷他因为喝醉了酒,曾在奴家面前说了几句什么……我记得,他说这次的事情不好办,一个叫张什么的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却是张什么?”杨晨闻言,顿时就来了精神,追着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小音看着更紧张了,都快把头埋到胸里头去了,不过还是轻声作答:“老爷当时喝醉了酒,口齿不是太清楚,奴家也没仔细去听,所以……”
“那他最近在和谁做买卖,事发当日为何外出,你们总是知道的吧?”杨晨无奈地又问了一句。
两女又对视了一眼,随即再次摇头:“我们只知道他最近确实接下了一桩不小的买卖,但到底是什么,他不说,我们也是不会问的。”
“你们……”黄丰当即就不满地拉下了脸上,想要斥责几句,却被杨晨一拍肩膀给制止了:“罢了,也怪不得她们。”他看得出来,这家里陈志高乃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两女几乎没有什么地位,自然不可能知道丈夫平日到底在忙些什么了。
随后,他又道:“这样吧,在这家里可有他经常待着的书房或是帐房什么的,带我们过去看看。”
两女这才应了一声,由陈氏头前引路,把他们领到了后院一处充作书房的厢房跟前:“平日里,先夫就是在这儿处理他那些生意上的事情。”
“里面的东西最近可有动过?”杨晨在进门之前又问了一句。
“没有,我们最近都忙着处理后事,都没让下人打扫这里。”
得到答复后,杨晨才满意地推开房门,就在黄丰下意识要进去之前,却又被他一把拉住了:“且慢。”说这话时,他的目光已在房内四处扫动了一番,却发现一切都安置得井井有条,没有被人翻动过的样子,而且无论案上还是书架之上,还有着一层浮尘,这正证明了陈氏所言非虚,确实有段日子没人进来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