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端出十分的风流架势:“咱们的云麾将军此刻不该在回朝的长缨军中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剿匪?难不成是想本官了?”他眯起狐狸眼:“那群劫匪我审了一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夏侯遮勾唇:“审了一夜,怎么审的?”
吴韶嗤笑,他把扇子往桌面上一拍,大大咧咧的坐下:“自然是十八般武艺的审呗,为了能连夜挖到东西,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不过他们也真是有意思。说是劫匪,其实也就担了个名头,目的竟然是想种田少交税!啧啧,你救的那人也是长得好看才倒了霉。”
说着,吴韶摸摸自己的脸无限唏嘘:“看来本官以后不带衙役是不能出门了。”
夏侯遮把锦囊放到心口的位置,抬脚就朝屋外走:“我来过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吴韶撇嘴:“你也知道啊,身为领军大将却私自行动,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从小到大,夏侯遮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虽然自幼丧父,且母亲有跟没有差不多。但在同辈人里,他总是最优秀的那个。吴韶听得最多的,就是老爹提着他耳朵怒斥夏侯遮又怎么怎么样了。结果呢,人家是不出岔子则已,一出就要出个大的。
不过想到京里的某些人,吴韶连忙提醒:“你小心着点,二皇子他们可一直想抓你的把柄。”
夏侯遮点点头,随后他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哦,那个姓温的大当家,好像有个叫温明月的女儿。”
“咔嚓。”吴韶手里的茶杯摔到地上。
一回头就看到他如遭雷击的表情,夏侯遮心情不错的继续补充:“那群人我只是托你这个县令看管而已,至于你擅自连夜审问……啧。”他摇摇头,表情有几分怜悯。
一直走到客栈门口,还能听见吴韶在房间里的怒骂声。
夏侯遮翻身上马,他深邃的五官全部被掩藏在兜帽里。最后看了眼客栈的方向,他带着一行人如来时飞驰而去。
听到街上急促的马蹄声,苏幕抬眼望了望临街的窗户。
小武也瞅了几眼:“这群人好奇怪,天气又不太冷,怎么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
苏幕一边清洗毛笔,一边漫不经心道:“可能是不想被认出来吧。”
小武似懂非懂,随即便丢到一旁。他从怀里掏出一串钱:“公子,那个车夫把钱退了一半。”小武表情愤愤:“没遇到事的时候就会吹牛,一遇到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没事,也怪我没考虑周全。”
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