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回答的也很平静。
或许二狗猜测的对。现在这俩人看着真不像是正经和尚。
师弟,你要跟二狗讲清楚,决定踏入江湖,就要做好杀人的准备,这是没办法的事。江湖就是这样的,你再怎么慈悲为怀,总有些渣渣想杀你。方丈双手合十,叹了一口气,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师兄,要是没事,我先回去了。
哦。我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方丈忽然想起什么,招招手让智弱向前。
智弱附身向前,方丈附耳在智弱耳边说了一句。
而后两人哈哈大笑。
智弱大笑着走出禅房。
智弱回到自己的房里,看着睡着的二狗,走上前去,轻轻地在二狗的小光头敲了一下。
二狗悠悠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师父。
师父,您有什么事吗?
二狗,明天为师带你下山见识见识女人去。高兴不高兴?这话任谁也不会相信是从一个和尚嘴里说出来。
那时候的二并狗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未曾下过山,庙里也没来过女香客。在二狗的印象中只有从师父或者其他香客的嘴里听说过这个词。而提到这个词的人无一例外都说女人是最难理解的,最神秘莫测的东西了。二狗便对这个所谓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及敬畏感。
师父,女人是什么?厉害吗?能吃吗?能喝吗?能下蛋吗?能开花结果吗…二狗一口气吻了无数个问题。
师父摩挲着自己的光头,被问住了,一个劲儿的哎呀,哎呀,为师不好说呀…
反正女人是很难理解的东西,当年为师第一次挨打,就是因为女人。
二狗来了兴致,这么说女人还厉害喽?
不是。
那是为什么?
为师拉了一下女人的手,让她男人连打了十几个耳光,理亏,还不能还手。说完,师父面红耳赤。
师父睡下前,对二狗说,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二狗此时自然很是兴奋,睡意全无。心里默默高兴,终于要见识这个神秘的生物了。
第二天师父一起来,看见二狗坐在床边一夜未睡。
脸带倦容,却两眼放光,带着傻笑,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着,女人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