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其实也简单,李凌所欠的不过是几十块钱的床位费。只要轮到他们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儿。
“对不起!”杜娅俪小声致歉,将病历表、交款单一股脑的塞到李凌手里,转身离开。
“这......”
李凌为杜娅俪迅捷的速度感到吃惊,不过也没再多说,两人萍水相逢,不能要求太多。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他终于走到办事窗口,银钱两清,工作人员飞快给他办理了手续。
李凌走出医院,在大门口长出一口气,古云斋的荒唐闹剧结束,更多的选择要重新面对。
古云斋的工作黄了,暑假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难道要回家去?李凌摇摇头,他都和父母说过不回去了!
唯今之计只能在古玩市场再找一份工作。
目的地是古玩市场!
慢慢走在街道上,在邻近的公交站牌底下逗留两分钟,果断选择了一路途经市场的公交,上车,扬长而去。
且说杜娅俪一路猜测着护士长这么急着找自己会不会和殷波有关系,心脏砰砰直跳。
先科制药虽说是私营企业,也是发展比较迅速的大型药业集团,听说他们那的工人工资高、待遇好。
她有一个同学就在先科医药附属医院工作,据说那里就连护士月薪都是近万元,福利还不错。
要是自己被殷波看中进入先科附属医院就赚大发了!
杜娅俪嘴里流着口水,走到李凌先前所待的病房。
打开房门吓了一跳,屋子里站着十多个人,六个保镖一样的人还有医院的数名专家。
殷波就躺在先前李凌病床上。
“杜娅俪,先前病房里的几个人都是你照顾的,现在我将殷先生也交给你!”
“秃头”院长和蔼的看着杜娅俪,无比和气的说道。
院长快到了退休的年纪,大半辈子都待在外科手术室,大概是用脑过度,头发少的可怜。
他平时非常严肃,对主治医师都不加辞色,更别提她一个从农村来的小护士。
护士们平时见到院长都绕道走,私下里送了一个“秃头”的外号给他。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秃头这么和气。
杜娅俪受宠若惊,从毒理学专家手中拿过医嘱,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这药单怎么和给孙主任他们用的一样,不过是剂量加大一点而已。
专家们对孙主任三人是如何对抗毒素成功的也是一知半解,只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