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边有个人影在走来走去,她吓了一跳,匆忙的下床跑过去。
“阿潇?”鸾怡然一脸茫然的望着眼前披头散发的阿潇,她眼神慌张,步履匆忙的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不停地翻找着各个角落,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阿潇一边在桌案边翻找,一边紧张的问:“你有没有见到我的坠子。”
“什么坠子呀?”鸾怡然疑惑的问着,赶忙过去帮她一起找。
阿潇急得快哭了,“就上次回寝的时候,在路上掉出来过的那块坠子。”
自从前两次不小心摔了坠子之后,阿潇生怕再给摔坏,就不敢贴身戴着,于是便把它放到了床头的包袱里,每天起床回寝时都会检查一遍,可今早她起床查看时,坠子却不见了。
“你没有贴身佩戴吗?”鸾怡然问道。
阿潇翻东西的动作停了停,被她这么一样,突然有些不太确定了,但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坠子就是放在包袱里的啊,应该不会记错吧……
鸾怡然温柔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我帮你找,在屋里的东西不会丢的。”她说完便起身走到另一边,认真的翻找着。
辰时的钟声从灵安大殿上方传来,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鸾怡然与阿潇将寝室所有角落都给翻了个遍,但都一无所获。
巡查寝室的师姐路过,听见旁边屋子里传出声音,连忙敲门进去,见鸾怡然与阿潇还未去学园,连忙催促着她们前去听学,没办法,二人只能下学后回来继续找。
整个上午,阿潇一直心不在焉,心里的担忧不禁表现在脸上,坠子到底在哪儿,那是爷爷留给她的唯一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更是她对爷爷思念的寄托,比她的命都要重要。
安月夏的香学课极为重要,所以许多对香学还不了解的师兄师姐也会前来听课,奇然坐在角落里,眼神愤恨的瞪着阿潇,昨天这死丫头打得他全身是伤,幸好有师父给的药才没留下伤疤。
奇然看出阿潇不在状态,待安月夏离开学堂后,他心生一计,端着桌上盛有墨汁的瓷砚起身,朝阿潇的位置走去。
阿潇并未察觉到有人朝自己走来,她杵着下巴发呆,双眸无神的盯着桌上被光照得刺眼的宣纸。
阿潇突然感觉衣袖被什么东西浸湿,眼前的宣纸被墨汁泼出一条跳跃的弧线,她回过神,转头一看,只见奇然嚣张的背影从身旁走过,她低头看了眼被墨汁染黑的衣袖,脸上不见任何波动。
鸾怡然正跟同门聊着天,见奇然坏笑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