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临书上的字。
她抄得认真,刚抄到第二篇,旁边“咻”一声,飞过来只纸团子。
苏酒搁下笔,拾起纸团,偏头望向旁边。
只见谢容景对她张牙舞爪,似是要她打开瞧瞧。
小姑娘蹙着眉尖打开纸团,竟是谢容景约她傍晚放课后去府学那边,看他打架。
她摇摇头表示不去,继续认真地提笔临字。
谢容景有些泄气。
他又看不进那叽叽歪歪的《诗经》,于是招呼了几个同样不学无术靠关系进这个班的学生,偷偷摸摸打起了牌九。
可牌九打多了,亦觉得很没意思。
他扔掉牌九,见苏酒还在写字,于是抱着书凑过来,随手翻开一页:
“小酒,你给我解释解释呗,这诗啥意思啊?‘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是不是说我跟你好到穿一条裤子啊?我喜欢穿大红底裤,你爱穿啥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