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大的对手,应是金时醒。
这般想着,她望向那位异族少年。
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因是异族男人与中原姑娘混血的缘故,容貌较寻常人多了些深邃。
听闻他母亲只是旧院里的妓子,他爹在他母亲怀上他以后,就离开了金陵,至今音讯全无。
他是被他母亲一手养大的。
悲惨身世造就的,应是个愁苦哀伤的少年。
可金时醒眉宇间却始终跳跃着顽劣欢乐,浑然不知人间愁苦。
“徐姑娘盯着我作甚?比赛当中这样开小差,真的好吗?”
金时醒笑吟吟的,随手扬起一撮香粉。
徐紫珠回过神,就瞧见他面前香雾所凝结的,竟同样是两座亭台!
仿佛是挑衅,这两座亭台,比她的还要稍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