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喜地奔向他们。
暮春的风从耳畔呼啸而过。
她的袍裾与宽袖在春风中飞扬,带起残留的细微香雾。
纤细脚踝若隐若现,娇嫩婉约,恰似初生细藕。
苏酒想,
她是真的,
真的欢喜这里!
欢喜这些同窗!
……
傍晚时,苏酒特意去大厨房做了一笼拿手蒸包,送给花柔柔以作谢礼。
花柔柔是单独的寝卧,里面堆满了各种草图、布料,针线篓更是随处可见。
他正坐在窗下,拿着个圆圆的手绷绣花。
听说了苏酒的来意,他咯咯娇笑,捏着细针的手翘起兰花指,“瞧小酒说的,这有什么好谢的?反正人家也不喜调香,人家啊,就欢喜给人做衣裳穿!
“再说了,小酒本就比人家有本事,你赢得比赛,全是你自己努力使然!现在人家也要用功,争取在半个月后的衣妆展上夺得头筹呢!”
他说完,恰有小厮急匆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