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甜软的香气扑面而来。
萧廷琛埋首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了很久。
迷恋她香香的味道,迷恋她正直的品行,迷恋她一切的一切……
他是活在黑暗里的狼。
香道不过缥缈,浮生皆是虚妄,唯有怀里的小姑娘,才是他惟一的光与信仰。
他抱着苏酒,抱得那么紧那么紧,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
“苏小酒啊……”
他叹息。
污浊人世,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小姑娘呢?
抱着苏酒睡觉,令萧大爷睡眠质量蹭蹭上升,天还没亮就醒了。
他像是笨拙的大兽,流连忘返地舔了舔苏酒的脸蛋和唇瓣。
他又望向少女还没发育好的娇嫩身体,犹豫了下,指尖轻轻撩起寝衣一角。
好想看看啊……
少年还在纠结,倒在地上睡了一宿的墓突然动了下。
门外也传来霜降的敲门声,“小姐,奴婢服侍您梳洗更衣啦!”
说着就要推门。
“操!”
萧廷琛一个激灵翻身下床,在推门声响起的刹那,瞬间抱着衣裳鞋子滚进床底!
霜降欢欢喜喜地揭开帐幔,“小姐,您平日起来很早的,今儿是怎么了?可是昨夜用功累着了?”
苏酒迷迷糊糊坐起来,“昨夜……用功?”
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腰,浑身酸痛得厉害,像是被什么人捏了一宿。
大概是床板太硬了吧。
用罢早膳,少女神清气爽地去书院。
萧廷琛趁着寝屋没人,正要从床底下爬出来,霜降突然出现,“咦,五公子的衣裳怎么在这里?真粗心!”
说着,就去拽露在床脚的衣角。
萧廷琛:“……”
他紧紧拽着衣裳,不肯叫霜降扯出去。
开什么玩笑,她把衣裳拿走了,难道他要裸.奔回明德院?!
霜降是个粗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出吃奶的力气,硬生生把寝衣拽了出来!
“哼,一定是谷雨和惊蛰捣乱,我要去教训他们!”
她捧着衣裳,欢欢喜喜地跑了。
床底。
萧廷琛一直都有光着睡的习惯,如今寝衣被霜降拿走,他摸了摸光溜溜的膀子,又摸了摸鼻尖,把霜降狠狠记了一笔。
萧大爷在床底下躺尸般躺了半个时辰,惊蛰终于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