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掐得她腕骨都要碎了!
少女挣不开他,也不想再跟他演戏。
她沉声道:“你我半斤八两,这笔账没什么可算的!但你容家陷害我爹却是真,容徵,到底是你对不起我!”
容徵挑了挑眉。
她,
这是承认利用了他?
她藏在心底的男人,终究还是萧廷琛吧?
容徵并不认为自己不如萧廷琛。
论容貌,论出身,论才情,他完全盖过那个男人。
他把苏酒抵在墙角,掐住她的下颌,眼睛里都是认真,“苏酒,你该喜欢我。”
苏酒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她干脆闭上眼。
容徵眼底戾气更盛,低头就去吻她的唇!
苏酒察觉不妙,睁开眼,骤然一巴掌扇他脸上!
容徵捂住面颊。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新得的小猎物,唇瓣弯起,“不喜欢我?”
苏酒紧紧握着拳头,倔强地瞪他。
容徵笑意温温,轻柔地抚了抚她的长发,“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我。”
他走后,书房的槅扇被从外面锁上。
苏酒正疑心他想做什么,忽然有婢女手捧厚厚一沓书信出现在窗外。
寂静的院落里,侍女嗓音清脆,开始念诵书信上的内容:
“见信如唔:今日试调新香,味如空山新雨,甚配容公子……”
苏酒怔住。
那些信,是她从前写给容徵的……
而今,一句句被别人大声念出来,在她听来羞耻至极!
“闭嘴!”
她冷声。
侍女面无表情,仍旧大声念诵。
苏酒捂住耳朵,却根本无法阻止那道声音。
六十三封信笺,五名侍女轮流念诵,从前的点点滴滴,反复回响在苏酒耳畔。
她钻进书案底下,却仍旧无法摆脱那些声音。
从午后到黄昏,院子里的灯火都已点燃。
侍女们滔滔不绝,反复念诵书信。
苏酒的情绪快要崩溃,即便默念佛经也无济于事。
夜渐深。
容徵的院子里,仍旧回响着侍女们念诵书信的声音。
白衣胜雪的男人,独自立在檐下,面无表情地观望书房。
小厮轻声,“公子,您这是何意?”
容徵轻抚过宽袖,笑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