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放倒在床上,苏梨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多谢侯爷关怀,我自己看着镜子也能跟太医说!”
楚怀安并不理会,一只手抓过苏梨两只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探向腰间去解她的腰带,惊得苏梨奋力挣扎。
“侯爷!我身上还带着孝,你不能……”
“在侯府里,还真没有爷不能做的事!”楚怀安打断苏梨的话,抽掉她腰间的腰带以后又补充了一句:“放心,看了你的身子,就算你是寡妇,爷也能抬你进侯府的门!”
话落,衣衫尽除,绯色肚兜衬得肌肤胜雪晃人眼。
气血翻涌着,楚怀安将苏梨翻了个面,整个人僵住,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苏梨身形娇小,却发育得很好,当年鼎盛时,甚至有登徒子为她作了淫词,赞她肤若凝脂,纤腰如柳,柔若无骨。
现在呈现在楚怀安面前的,是曲线极优美的背,腰线至下,是两个圆润优雅的腰窝,美不胜收。
然而这背上却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斑驳伤痕,一眼望去,竟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
除了发炎肿裂的鞭伤,依稀还可以看见一些狰狞的陈年旧伤,那些伤疤有长有短,深浅不一,且并不是一种利器所致。
这密密麻麻的伤,像蜘蛛网一样罩在楚怀安心头,一点点收紧,勒得他心脏发麻发痛。
看见苏梨手上的冻伤时,他想过苏梨这五年可能过得很不好,可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苏梨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脑袋埋进被子里看不见她的表情。
屋里好一会儿没了声音,高太医不由得催促:“侯爷,好了吗?”
不等楚怀安回答他又继续道:“尚书府家法森严,用于施刑的鞭子是特制的,那鞭子威力堪比大理寺牢里的刑具,我方才见苏小姐眼底血丝厚重,诊脉时发现她脉象虚浮,心律不齐,身体虚弱,且有体寒淤积,若不及时调理,恐怕会落下病根……”
隔着一扇屏风,高太医絮絮叨叨的说着,楚怀安却一句也没听进去。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摸向苏梨右腰窝处最长那条伤疤。
疤印已与身体融为一体,触手温软,许是碰到苏梨的痒痒肉,那处肌肤本能的瑟缩了下。
苏梨没吭声,两只手却紧紧地揪住被子。
像一根针扎进心里,让楚怀安的心疼了一下。
理智回笼,楚怀安拿件披风将苏梨下半身盖住,温声道:“伤太多了,我让胖老头亲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