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拉不下脸来同意,赵启连忙给了台阶:“安大人,卑职愿为侯爷效几个时辰的犬马之劳。”
安珏冷着脸从鼻尖溢出一声‘嗯’,这便算是同意。
得了回应,楚怀安把昭冤令收回兜里,冲安珏打了个响指:“安大人别这么小气,咱们之间结的梁子不小,这才刚开了个头,你这气量不早些撑大点,怕是容易郁结在心、英年早逝!”
“……下官的身体好得很,不劳侯爷操心,侯爷还是操心操心自己,陛下封你做昭冤使,真是让你胡作非为的吗?”
安珏阴笑着反击,目光藏着倒钩一般,要从对方身上勾下血淋淋的皮肉来才罢休。
他能问出这句话,想来也并不是鲁莽无脑之辈,楚怀安却对他没有半点改观,闻言翻了一对白眼:“安大人有这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时间,不妨先找个靠谱点的神婆帮你选个风水好点的地方做墓地!”
楚怀安说完带着苏梨先走出军情处,在大门口等了一会儿,赵启带着十来个人走出来,这些人个个身材魁梧,腰间配着寒光四射的大刀,气势浩大。
楚怀安满意的点点头,丢了一锭金元宝给赵启:“等会儿办完差事,跟你们副蔚喝酒吃肉去!”
这话瞬间将士气点燃,个个跟打鸡血了一样,也顾不上疑惑军情处的人怎么还要听逍遥侯的调遣了。
赵启到底比其他人知道得要多,多问了楚怀安一句:“侯爷,我们要去哪儿?”
“抄家!”
楚怀安慵懒的丢了两个字,和苏梨一起上了马车。
车夫甩了马鞭,马车在昏黄的夕阳下磕哒磕哒的跑起来,赵启带着十来个人落后一段距离,整整齐齐的追在后面跑。
脚步声吸引了街道两边住户的注意,有些大胆的闺阁女子还从二楼窗户探出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从城东一直跑到城西,半个时辰后,车夫拉了马缰绳停下,苏梨准备下马车,楚怀安长腿一伸,刚好拦在她面前:“有人干活,你下去做什么?”
“……”
苏梨坐下没动,片刻后,赵启掀开马车帘子探进半个身子。
跑了一路,他难免有些喘,额头全是热汗,倒是面色还没怎么变。
“侯爷,这是李勇大人的府邸。”
“本侯知道。”
“卑职现在要做什么?”赵启追问,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赶来,楚怀安听得无语,偏头没好气的看着赵启质问:“赵副蔚的脑子是什么做的?本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