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是再动了他的人,的确会显得有些欺人太甚。
陆啸垂眸看着他,像看着一条死狗:“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你归镇边将军管,那便要守镇北军的规矩,奸淫妇孺者,当阉割处死,就算是赵擎亲自来了,也照杀不误!”
别说是赵擎,就是楚凌昭亲自来求情,陆啸都不会卖这个面子。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令如山,哪怕帝王也不能轻易更改!
“赵虎,把他给我拖下去!”陆啸命令,想了想又对陆戟吩咐:“军心如今已经涣散,你也不必等到明日,今天就直接把人拉到西山好好练练!这几日犯了军令的,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那些被害的姑娘,该怎么认错道歉就怎么认错道歉。”
“是!”
陆戟和赵虎离开,大厅一时安静下来。
陆啸背着手叹了口气,这一路回京,他对军中的不正之风是有所耳闻的,他也跟陆戟沟通过,想着这两日就着手整顿,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他们也能闹出这么多事来。
“国公大人是故意支走将军的吗?”
苏梨问,聪慧至极,陆啸脸上的凝重散去,换上放松的微笑:“也不是故意,只是那小子之前在宴会上犯浑,惹恼了阿梨,我怕你心里不自在,才让他走的。”
“……”
苏梨表情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那日宴上所说,均是肺腑之言,能认国公大人为义父,确实是阿梨的荣幸。”
“阿梨既唤我一声义父,那我更应该替你教训那小子一番了,便是他统率了天下兵马,也不能欺负我的女儿!”
陆啸说得理所当然,苏梨怔住,这么多年,苏梨没得到过母爱,苏良行也从未对她有过特别的关爱,像这样被长者维护,还是第一次。
而且那一声女儿他说得那么自然,好像已经完全接受苏梨是他女儿的事实。
鼻子有些发酸,苏梨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转移话题:“我的确有话不方便当着将军的面说,今日之事实乃偶然,我发现活下来的一位边关将士残留了很大的心理创伤,据旁人所言,他现在日日做着噩梦,连刀都不敢碰,我担心其他人也有这样的问题。”
“这事在军中很常见,的确是个隐患,为何不能当着那个混小子的面说?”
苏梨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道:“国公大人可知将军昨日打了阿湛一巴掌?”
陆啸皱眉,他征战沙场多年,熟练运用兵法,如何不知苏梨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她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