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柄,她应该更难嫁出去了吧。
想到这里,张枝枝的眼泪流得更欢,赵寒灼上前,和顾炤对视片刻,顾炤松了手,赵寒灼见张枝枝一脸失魂落魄,直接抓着她脱臼的那只胳膊轻轻一送,让她的胳膊归位。
张枝枝吸着鼻子试着动动手臂,发现确实不痛了,惊诧的开口:“你会治跌打损伤?”
“……”
这位姑娘,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
赵寒灼没回答张枝枝的问题,自己拉了个凳子坐到顾炤旁边:“你和仁贤郡主一起失踪发生了什么?”
“死了的铁匠是什么人?他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是凶手?”
顾炤不答反问,从张枝枝刚刚吼的那句话已经能得出很多信息。
赵寒灼没急着回答,低头捻了捻自己的衣袖,觉得事情有点棘手,这个案子非比寻常,顾炤作为目前为止最大的嫌疑人,有顾家传承的破案技巧傍身,一切刑罚对他来说都是没有用的,张枝枝的话又让他占了先机,实在是不利。
“顾大人,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本案的重点怀疑对象。”赵寒灼将袖口拉直淡淡地说:“大理寺现在的办案流程还是令尊当年制定的,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不能向你透露任何与本案有关的细节,而你应该配合我接受调查。”
赵寒灼是故意搬出顾云修的,顾炤一直对朝廷有抵触情绪,他若是不配合调查,这案子只怕会更加的扑朔迷离。
顾炤抿唇,沉默片刻开口将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同为办案的命官,他的叙述相当清晰,时间人物周遭环境,以及他自己当时的反应动机都说得非常清楚,条理清晰。
这口供若是被人记下来,当可以作为日后呈堂证供的典范。
但往往很多事因为太过完美,反倒会让人有种并不真实的感觉。
赵寒灼认真听着没有急着发表意见,等顾炤说完,他默默消化了一下,开口提问:“前天夜里子时一刻,顾大人在哪里?”
“在家睡觉。”顾炤回答,立刻猜出铁匠一家应该死于那个时候,赵寒灼没有在意他是否猜出了什么,继续追问:“可有人证?”
“没有。”
“有!”
顾炤和张枝枝的声音同时响起,顾炤皱眉,张枝枝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红着眼道:“前天晚上我一直和他在一起!”
话音落下,岳烟的眼睫颤了颤,这一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赵寒灼的眼睛:“郡主既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