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的君泽师弟出了点事情需要我去帮忙,路过此处顺道过来看看您和几位师兄,毕竟,江湖上的江余已经死了,最起码在达到得道境之前,一直会是死人一个,现在只有旧京客栈掌柜江鱼了。”江鱼有些心虚的和莫愁解释道,生怕会让方才那般开心的师叔感到不悦。
“嗯我后来也听说当年南岭的那档子事了,此事你有你的考虑,我也赞同,说到底,就是这看似强大无比的蜀山,也做不了你抵御万物的壁垒啊,武学一道,总会有超出我们认知的人存在,你假死一事说到底也怪不得别人,要怪也只能怪我们几个老家伙不中用咯。”莫愁看着意欲解释什么的江鱼,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心中有数,不必多数。
“再者说了,如果要说你做错了什么,也不是你当年如此重要的事情没有知会蜀山就自己做了主,而是不管你到底是蜀山的剑仙还是旧京的客栈掌柜,你江鱼,是长在这个地方的,这里是你的家,有你的亲人。你的根,是在这的呀。”莫愁脸色不复刚才那般,严肃认真的模样让江鱼想起了之前的那些日子,莫愁师叔总是脸色严肃认真,教自己蜀山剑派的一招一式,今日虽是苍老了不少,但是那股子劲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改变。
“弟子,知晓了。”江鱼向眼前的莫愁深深一鞠躬,这么多年在外不可告人的委屈与孤独,以及对抚养他长大的蜀庄的思念,都随着这一躬烟消云散。
暗处躲在一旁看着的冯虚和玉风两人也是安心下来,互视一笑,冯虚赶去厢房帮月思去收拾东西,玉风则站在原地,随即幽幽一叹,说道:“既然这么不听话,那么我来陪你们练剑吧。”
隔壁草丛突然一阵耸动,簌簌的抖落了大片的枝叶,露出了两个委屈兮兮的脸,两人跟在玉风师叔左右离开了庭院,只剩了江鱼莫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