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坟前女子披麻戴孝,哭天抢地,我亦不禁想起父亲默默流下泪来,他搭着我的肩转手轻拍道,“我们去看看。”
我俩对视一眼皆朝坟边而去,见那女子哭的实在伤心,我亦半跪安慰道,“别伤心了,生死有命,逝者已矣。”
那女子微微抬头,杏眼修眉,白玉脸盘,抬臂抹了一把泪,嘤嘤道,“我父亲…是被那帮坏蛋害死的。”
“谁?”我疑声问道。
“就是那些画糖人的,每天好像人都很多似的,其实是一伙的,专门挑那些长的不错的女子掳走玩弄后再卖入青楼,我一时贪玩儿,父亲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抓住又打又踢,渐渐没了气息,那些人又把钱财全都劫走,才肯放过于我。”那女子说至于此又低头哭了起来。
“这些人太过分了!”我心中几度怒火中烧,故而搭腔道。
“是啊,据说他们当年都是跟随先帝进来的老兵,狗仗人势,现在的新帝虽然发布了新诏,但他们根本不怕,因为官邸都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会管他们的,而我们只能有苦无处诉。”那女子说的咬牙切齿,而我回头望去,正对上了一双大露不悦的深眸。
“看来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他立于身后忿然道之,再于坟前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