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花浅一边感叹着温皇后的脑回路,一边象征性的往边上挪了一点点距离,感叹完后,又解决掉一块点心,将渣子擦净后,她突然问道:“相公,这点心方子你有没有?”
薛纪年道:“你要做什么?”
“反正我在宫里也没事,学学啊。等我学会了,我做给你吃。”
薛纪年执着案卷的手一顿,随即如常温声道:“不用,本督府里不缺下人。”
什么下人?谁要当你下人?脸大么你!
由于刚刚的事情,花浅的胆子更大了,闻言,笑嘻嘻的凑到他身边,低声说道:“那你缺夫人不?我可以胜任的。”
薛纪年:“……”
瞧薛纪年不作声,花浅撩完就撤,笑嘻嘻的缩回身子,心满意足的继续啃着剩下的糕点。
边吃边继续提醒薛纪年:“哎呀,你就帮我问问嘛,等我学会了方子,再改良改良,一定会更好吃。”
不改出更好吃的点心,有辱她雾隐山食神的美称。
薛纪年依旧没有回话,眼晴虽然落在手上的案宗上,但案宗上的字一个都没进心里。
半晌,花浅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吃完就下去。”
“又要回牢里啊。牢里都是稻草,连床被子都没有,我困了。”花浅托着脑袋,又是那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薛纪年不可思议的斜了她一眼:你当东厂诏狱是什么地方?游览观光渡假胜地吗?
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召人进来,这将不知好歹的女人直接扔回牢房。
而事实上,直到薛柒进来的时候,花浅依旧赖在薛纪年的案前,她也不找地头,就趴在他的桌上,正睡得呼呼香甜。
薛纪年安静的看着案宗,边上八宝鼎里正缓缓散着安神香,悠悠缕缕的散在空气中。
薛柒看花浅的眼神不由停了停,他有预感,这个女人也许会对督主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花浅?!
大约是薛柒的眼神停顿的稍长,薛纪年微微抬头:“嗯?”
薛柒赶紧收回自己目光,躬身上前道:“督主,时侯不早了。”
公主离宫,不可能彻夜不归。
他们也不可能真困死她俩。
薛纪年的目光落在犹睡的人事不醒的花浅脸上,他这人喜静,办工的时候容不得一丝嘈杂,可方才她没睡前,拉着他东扯西拉没完没了,睡着后又是打呼又是磨牙,虽然自己很嫌弃,可竟然没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