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了?这种话也就说着听听,你别傻呼呼都相信。你皇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男子,你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话落,她又叹了口气:“不管以后是谁作了君王,我们只管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你若觉得宫里呆不下去,那我们便一起去天观寺,那里离雾隐山不远,我有好多朋友,以后介绍你认识啊。”
如果那时长乐还当她是姐妹的话!
长乐公主开心的点头:“好啊好啊。”
又聊了几句,长乐踌躇道:“皇姐,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安平?”
“看望安平?”花浅微讶的瞪大眼睛,你俩之前打成那样,现在是要准备和好了?虽然有些不明白长乐所为,但花浅不得不承认,长乐的心性的确不错。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有一颗赤子之心。
“唉呀,算了。”长乐不自在的搔搔头:“她估计也不太乐意见到我们吧。”
花浅点点头,有些赞同:“嗯,要不还是过些日子再去吧。她现在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应该是不想见外人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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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鸾宫
安平公主又在发火,她最近精神很不稳定,动不动就砸东西,飞鸾宫里所有人没一天安稳日子,所有奴才战战兢兢,每天都有人头破血流。
她没有如她母妃那般被禁足,亦没有如她皇兄那般被削爵位,可是她却明白,她的天已经塌了。
自那日以后,安平公主就把自己关在飞鸾宫没再出去过,可就算不出去,她也能想象的到世人会怎么评判她。
她是公主,却被自己的兄长夺了清白。这世间的男人万万千,她想要谁就要谁,唯独不能是和她一父同袍的兄弟。
千百年来,礼仪廉耻这座道德大山一代一代的堆积起来,通天彻底,任谁也跨不过去。
其实前几日,安平公主已经稍稍平静下来,她想,即便她遭到这么大的打击,可她是公主,就算身体不清白,以后看中哪个男子,那个男人又能怎么拒绝?
可后来有一次,她无意间听到下人们的讨论,才知道自己伤了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一个注定无所出的公主,既便有了附马,又有什么用?家里稍有背景的世家,又怎么可能忍气吞声娶一个注定无后的公主?
即便她贵为公主,即便她能嫁得过去,可断人香火,如同杀人父母。她又怎么可能有安生日子过?
“啊!!!”她嘶吼着狂乱的一掀紫檀桌,将王嬷嬷刚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