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跟随于身侧,便一同离去。
课堂之上,先生双眸中尽是震惊之色,久久未醒过神来。
行了半路,吩咐杏叶勿要跟随,她便独身而行,若至何处便是何处,这般走下去,却无归处,心中越发凄凉。突然不慎被人撞倒,抬头看见此人,她身子一愣,嘴角慢慢上扬。极速起身,扑入那人怀中,小脑袋不停蹭着,双眸中尽是喜悦之色。
“师傅,数日未见,落儿甚为想念。师傅可是专程来看落的?”
古墨龙靖天内着一身厚实僧袍,外披一件锦绣披风,面无表情,双眸凌厉,尽是冰冷,
见着怀中女子,便一把推开。力道过重,未有防备,她便摔倒于地,有些不可置信,于雪地之中,艰难站起身。
“姑娘认错人了。”
双眸这般凌厉无情,周身尽是冰冷气息,似是不识于她,她亦有些不识他,
以为错认了人。目光停驻古墨龙靖天腰间之物,此箫便是她所赠。落中天予她时,便收下了,后来才知晓乃贵重之物,万金难求一见,她便赠送于他。
既是他,为何会是这般模样,生气全无,这般冰冷,冷的让人窒息,如同陌生之人。
她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对面而立,却似隔了天涯。
一眼相视,他便越身而去,独留她于此。转过身,凝视着古墨龙靖天逐渐远去的背影,她一脸苦笑。当真如同身置千里孤坟之地,无处话凄凉。
“殿下为何不闻适才女子为何人?”
“陌生之人。”
闻语,伽诺一笑,有些无奈,此言当真无错,如此也好。
自与落菩提一面之后,伽诺外出皆以面具示人,避免让她认出,坏了古墨龙靖天之事。
入夜,宫外风雪甚大,她久坐于桌旁,不曾言语一字。见此,落染姝深叹一口气,无奈摇头。过了除夕便是大婚,消沉些未必是坏事,便静心一想,断了孽缘罢。
吩咐杏叶好生照看,便由珠梨搀扶着入了内殿。将相子女,无主姻由,古时至此,能逃者,少之有少。
“小小姐,您这般模样,奴婢害怕。如若不成,大哭亦好。”
杏叶红了双眸,守于身侧,亦束手无策,只得看着。
想着白日之景,落菩提些许不明,为何他会置身于盛京皇宫之中?未曾听闻宫中有何法事,看他着身衣料,皆为上等。
适才他路之所向乃是晨阳宫,前往晨阳宫仅此一道。
“叶丫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