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これは私の妻です。もし彼女があなたの機嫌を損ねたところがあったら、どうか大目に見てください(这是我的夫人,如果她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请多担待。)”东野阙朝他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用日语说了一串簌和听不懂的话。
“あなたも日本から来ましたか?(你也来自日本吗?)”日本兵听到熟悉的日语,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看簌和的眼神也恢复了正常。
“はい、私は東野家族の最後の一人です。家族は軍隊に行きました。そして不幸にも戦場で犠牲になりました(对,我是东野家族的最后一个人了,我的族人都从军了,而且很不幸地都在战场牺牲了。)”东野阙缓缓说着,但那个日本兵听到东野两个字时脸色瞬间一变,差点跪了下来。
“私には目がないのに,あなたが東野欠けさんだとは知らなかった。(是我有眼无珠,竟然没认出你就是东野阙先生。)”日本兵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像是等待受审的犯人一样。
“中国語で妻にすみませんと言ってください。(那你用汉语跟我夫人说声抱歉吧。)”
日本兵听了,朝簌和行了一个日本士兵见到首长时应该行的礼,一本正经地说:“对不起,夫人,刚刚是我唐突了。”
簌和莫名其妙地看着东野阙,那个日本兵看了一眼东野阙,然后小碎步跑开了。
“你跟他说了啊?”
“我让他跟你道歉啊,怎么样,是觉得他的道歉不诚恳,还不满意吗?”
“哪有,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就老老实实给我道歉了,你到底说了什么啊?”
“我说,你是我夫人啊!”东野阙坏笑了一声,然后看着簌和渐渐涨红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骗你的啦,你才不是我夫人呢,我都已经活了好几百岁了,你还不到二十岁,你要是我的夫人那我真的是老牛吃嫩草了。”
簌和把孩子放在地上,负气地一个人往前走去,奇怪的是,一路上的日本兵看到她都毕恭毕敬地行礼。
东野阙默默跟在她身后,看到刚刚的那个日本兵,又问了一句,“この近くに何か変なことがありますか?この数日間の天気は違っています。悪いことがあります(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我看这几天的天象有异,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確かにこの近くに湖があります。湖から変な音がします,(确实有一件事,这附近有个湖,湖里总会传来奇怪的声音,)”那个日本兵小心翼翼地说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