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那边委屈地告状,几次挑拨下来,他们兄妹俩已经成为了家族中可有可无的人。
就连达尔家族的符术,他爹也不愿亲囊相授,甚至还下了禁足令。
娜宁本就无意做个符师,她散漫惯了,不喜欢拘着,硬是支开了看守她的人,偷偷溜了出去,却不慎撞见了大哥和三夫人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她匆忙逃走的时候,发簪掉在了三夫人的院子里。
自此以后她的日子越发难过,她爹甚至不允许伯颜来看她,还经常骂骂咧咧说他们兄妹俩是野种,早就不想看见他们了,她只能看着三夫人得意地笑着,像个胜利者。
而他们兄妹却成了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再后来,她爹告诉他们,三夫人怀孕了,让他们安分点,不要打什么歪心思。
娜宁虽然恨她入骨,却也还是太善良了,她从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但凡见着她就绕道走,生怕撞了个正着惹祸上身,没想到后来都六七个月了,竟然还是摊上了事。
她就这么被赶出来了,他们从曾经的锦衣玉食到现在需要为生计奔波,娜宁却没有抱怨过。
俗话说,长兄如父,他伯颜的妹妹,他会亲自守护。
“哥,你想什么呢,这么传神,”娜宁推了推哥哥的手肘,还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几下,“那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出发去隔壁的镇子,毕竟有些事儿还得提前准备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