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无异,二公主殿下,到时将会替代她,远嫁到南离国去。这所有的一切早已经被安排好了。
就在昨日,无双师弟与宫中侍卫总管林岳,还有灵虚山北山长老秦逸的首徒易飞白,东山长老穆奇客的首徒刘夕彦一起饮酒,席间易飞白曾口出不逊,出言唾骂天香公主,谁曾想晚上便被天香公主锁进密室,若非徒儿和林岳联手相救,恐怕已死在内里,但是易飞白不堪受辱,自绝经脉,徒儿用我们百草谷的‘腐根草’,暂时保住了他的命,现在就安置在林岳屋内,徒儿想请师父回谷之时,将易飞白带回百草谷疗伤,他在师父手里,便无性命之忧了。”
花清溪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为师数年不出药谷,天香国竟已变成这番模样,当真可叹啊!易飞白你且放心交给为师,有我在,定保他周全,也算赚他灵虚山一个人情。”
花无眠道:“如此徒儿替他谢过师父了。还有一年时光便是下一次试道大会了,徒儿想请师父不要让我谷中弟子再入国士府这凶险之地了。”
花清溪道:“你身在险地,身边没个帮手,如何使得。此事且让为师细细思索,再下决定,倒是你且要万分小心。倘若事不可为,便回药谷中来,这供奉不做也罢,万万不可丢了性命。”
花无眠苦笑了一声道:“徒儿想要脱身却也不易,天香公主已为我等服下了毒药,这药倘若半个月不服解药,必死无疑。”
花清溪闻言,双手瞬间显出两道绿光,抵住花无眠的胸口,片刻后,花清溪收势回功,叹了口气道:“我百草谷的化生之术,天下间任何毒也可解得,为何你体内的这种毒,为师却一筹莫展呢?这毒可是那‘奇霞客’所施。”
花无眠答道:“正是。”
花清溪沉思片刻,叹了口气道:“以我百草谷毒宗的毒术,定能解你身上这毒。可惜五十年前,师父一怒之下将我百草谷毒宗的秘术典籍付之一炬,现今恐怕也只有施毒者,方能解你身上这毒。”
花无眠道:“师父不要劳神了,生死自有天命,只要不违背公道人心,一死何惧。”
花清溪道:“眠儿,不要轻言生死,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当今天下,只有两个门派会使毒,一个是我们百草谷的毒宗,另一个便是渊尘国的‘蚀月宫’,想必这个‘奇霞客’定是渊尘国的人无疑,你且再忍耐些时日,徐图后计。实在不济,料想以我们和灵虚山合手,也定能绞杀这‘奇霞客’。你和林岳日后行事定要万分小心在意。”
花无眠道:“师父放心,林师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