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走远了,听不到诚王妃好听的声音了。
温香正失望,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冷笑:“这热闹好看吗?”
温香虎躯一震,浑身一紧。
光顾着看别人的热闹,竟然忘了她自己现在的处境!
怎么办,世子爷又要开始威逼她了?
谁知道宋南州说了这话后,竟没有别的动作,径直回到他的院子,也没让人进来服侍。将瑟瑟发抖安静如鸡的温香取下来,连多看一眼也没有,随手丢在桌案上,便上床睡觉去了。
温香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刚才那句话,应该是对她说的没错啊。她满以为接下来要遭遇满清十大酷刑,谁知他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纠结了一晚上的温香在第二天就知道了宋南州的意思。
此时她精神萎靡,实在是战战兢兢生熬了一夜,她撑不住了,但又不敢合眼睡过去,万一世子爷要对她做惨无人道的事呢。
神清气爽的宋南州一大早就带着她出门,来到一家看上去十分高大上的酒楼,在掌柜殷勤小意的奉承下进了楼上的包间。
“还是老规矩,顶级香雪酒两坛吗?”掌柜笑问道。
“唔。”宋南州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掌柜连忙下去安排了。
很快有人送了点心小菜来,那香雪酒一打开,顿时酒香四溢。
萎靡中的温香双眼一亮,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好酒啊!
要是能喝上一口就好了。
唉,也得她有嘴才能喝酒啊。
温香郁闷的恨不能撞墙,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哟。
宋南州瞥一眼搁在手边的血玉扳指,不知为何,他竟仿佛能感应到这扳指的情绪一样。
就如眼下,这扳指就很沮丧。
他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不疾不徐的自斟自饮。
小半个时辰后,他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就这么会儿功夫,一坛酒就喝完了。
温香暗暗撇嘴,这人肯定出去放水了。
要不要趁现在溜走呢?
温香抬眼四顾,惊喜的发现她此时距离窗户仅仅一指距离。
啊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此时不跑还等啥。
温香用力一个打挺,顺利的“站”了起来,而后用依然不太熟练的节奏操纵着自己如今的“身子”往窗户那边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