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宋南州拱了拱手:“确是许某强人所难了。只是……世子爷能否将这扳指借我看两眼,我也好去寻个与之相仿的,总要将家母那边敷衍过去才行。”
宋南州这回倒没有拒绝,甚是干脆的将温香取下来,递给许慎。
许慎的手似颤抖了下,但他很快稳住,将温香接了过去。
温香甫一落到许慎手中,就觉得暖洋洋又舒服又熨帖,安心的像是回到有妈妈的家中一样。
更让她觉得惊诧的是,她仿佛轻易就能感应到这位丞相小哥哥的情绪。
尽管他掩饰的再好。
可于此时的温香而言,他就像是浑身赤裸一般站在她面前。
欣喜、悲伤、难过、眷念、不舍……
温香都有些不敢相信,如此从容淡然风姿玉树的丞相小哥哥竟然有这么丰富又复杂的情绪。
捧着她的模样,不像捧着个物件儿,倒像是捧着心爱的人儿一样。
温香虽然对着丞相小哥哥莫名的心生亲近,但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莫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恋玉癖?
……
许慎很快就告辞离开了。
宋南州在正堂坐了一会,手里把玩着已被他翻来覆去弄成了蚊香眼的温香。
日头已渐渐偏西,没有人与声音的正堂显出了清冷沉暗之像来。
“你说,许慎是不是为你而来?”宋南州突兀的开口问道。
晕头转向的温香听了他的话,脑中灵光一闪,也顾不上头晕,急急问道:“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我在这扳指里?”
宋南州却不肯再说了。
温香不依了:“你当真觉得他知道我?甚至是为了我而来?”
宋南州微微合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依然但笑不语。
“喂!”温香怒:“不带你这样耍人的。”
吊人胃口什么的,不要太无耻啊!
宋南州好整以暇的瞧她一眼:“耍你又如何?”
温香一下子泄了气。
是啊,这人明摆着是在耍她,她能把他怎么样?
骂?不敢。
打?没手。
就算有手她也不敢动手啊,昨晚上还梦见猎场里被马儿拖拽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可怕场景,只不过梦里头那个男人变成了可怜的她。
想到此节,温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