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言语,然后无功而返。
等族老们走了,许老夫人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她沉沉的看一眼许慎:“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她虽然要维护相府,维护自己的儿子,但也借着自己被温香扎伤这件事,逼得许慎同意,要将温香送进寒山庵去。
寒山庵是个名不经传的尼姑庵,距离京都也有一天的路程,是许老夫人不经意间发现的,那处庵堂又小又破,里面的姑子必须自己动手劳作,才能吃得上饭。
送到那处庵堂,也算解了许老夫人心头的一口恶气。
对外只说她旧疾复发,依然不能出门也就是了。
当然依着她的意思,她是恨不得一条白绫勒死她的。但她知道,他的儿子绝不会同意。
“母亲不必担心。”许慎一抬眼,扫了眼门外,淡淡道:“进来说话。”
进来的丫鬟正是静宜院的微雨,她慌慌张张的说道:“相爷,不好了,姑娘她……她不见了!”
许老夫人霍的站起身,脸色铁青:“你说什么?”
“方才姑娘说她,她想吃梅花酥,又嫌屋里人多,她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奴婢跟杏花就一道去了厨房。”微雨仍是慌慌张张的模样:“可等奴婢们取了糕点回来,就发现姑娘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不在屋子里?她能跑到哪里去?”许老夫人气得转了个圈儿:“这个贱人,她肯定是害怕心虚,所以逃走了!快来人,去把她给我抓回来!”
“这件事母亲就不要操心了。”许慎神色平静的拦住她:“您还是先将府里的内贼找出来,若不然,下一回又不知道要送出什么样的消息出去。”
许老夫人神色又是一僵,她一直以为许府在她的掌控之下,除了许温香外,别的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却没想到竟还是有人能趁乱溜出府去送信——她的好儿子这是在怨她没管好相府?
不等她质问,许慎又接着道:“香香的事,交给儿子就好了。”
许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热血又上了头:“交给你?你刚才可是答应了我,要将她立刻送到寒山庵去!怎么,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出尔反尔了?”
“母亲言重。”许慎淡淡道:“你原本就不喜香香,想要将她送走,如今她自己走了,岂不是省了母亲的事?想必以后,母亲也没机会再见到她,又何必一定要执着于将她送到寒山庵去?”
许老夫人一愣,额上青筋跳了又跳:“许慎!你别当我是傻子,她只要还在京都,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