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卫寒霆,庆幸说“还好,听雪是个明白人,她要真来哭哭啼啼的替她爸求情,让我们帮她救她爸爸,那咱们明天的订婚宴,就又吃不成了。”
卫寒霆点头,“是。”
他现在也越来越喜欢北堂听雪的性格,干脆爽利,不拖泥带水。
如今再回头想想苏婉萍动不动就一脸委屈,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觉得特别腻歪。
苏婉萍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还没醒。
医生说,她脑电波很活跃,醒来的希望很大。
但到底什么时候醒来,谁也说不准。
苏婉萍已经很惨了,他觉得他这样想,有些不厚道。
但他控制不住。
有对比,才有差距。
越和北堂听雪接触多了,越觉得北堂听雪是闪耀夺目的钻石,苏婉萍是坑坑洼洼的沙砾。
他再回想从前,根本不敢相信,他那时候居然那么眼瞎,想娶苏婉萍做他的妻子
这么说来,他要谢谢苏家人,让他看清楚了苏婉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虽然感激,但也只能口头上感谢一下,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的报答。
苏父和苏老二把苏婉萍打成重伤,牢狱之灾是跑不了了,走完程序之后,法院就该宣判了。
苏婉萍昏迷不醒的第二天,苏家的人,除了苏母和苏老大,全都夹着尾巴的离开了京城,一句挑衅的话都没敢再说。
苏父和苏老二被关进了拘留所,苏婉萍昏迷不醒,苏母和苏老大没办法离开,只能留在京城。
两人手边没什么钱,迫不得已只能找点零活干。
对好吃懒做了一辈子的苏母和苏老大来说,每一天都无比的痛苦。
苏母试图用寻死觅活的办法逼卫寒霆给她钱。
她坐在医院的窗户上,大吵大闹,威胁卫寒霆,如果不赔偿她精神损失费,她就要跳楼。
她横坐在窗户上,坐了很久,也没人搭理她,最后她自己又哭着爬了下来。
等她从窗户上爬下来,警察到了,以扰乱公众秩序罪把她逮捕,拘留了她四十八小时。
从那之后,她就消停了,再也不想着从卫寒霆的口袋里挖钱。
其实,这都是最近才发生的事。
可对卫寒霆来说,遥远的像是他上辈子的事。
与北堂听雪的相识,就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他牵着北堂听雪的手,追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