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最后关头，他忍住了。
他避开了上官拂的嘴，也避开了上官拂露在衣服之外的肌肤。
他的手接触的，始终是上官拂的衣服。
被关进监狱之后，昨晚的事，他在脑海中回放了很多遍，有的时候，他觉得他很可笑，已经做了婊子，还想竖一块贞节牌坊，就好像他多伟大，多高尚似的。
可其实，他就是个坏人、小人。
他没想到，昨晚他刻意避开上官拂的嘴巴和皮肤的动作，上官拂注意到了。
并且，因此，她愿意帮以后不好找工作的他，提供一次就业的机会。
他的眼眶一下热了，下一秒，泪水夺眶而出。
他不想让上官拂见到，飞快的低下头，哽咽说：“谢谢……对不起……”
“不用谢，”上官拂平静的说：“你犯了法，该坐的牢，还是要坐的，但是坐过牢之后，就等于已经接受了惩罚，应该得到改过自新的机会。”
张清晨拼命摇头，“我伤害了你，你还愿意不计前嫌的帮我，我……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上官拂勾勾嘴角，“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任何时候，善念都会得到善报。”
说完之后，她不等张清晨再说什么，转身去看上官朗，“哥哥，我们回去吧？”
上官朗点头。
几人离开拘留所。
回到车上，宁显舟欲言又止。
上官拂扭头看他，“你想说话就说，抓耳挠腮的干什么？”
“我怕你生气……”宁显舟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上官拂：“……”
她觉得，现在的宁显舟和以前她认识的宁显舟，简直像是两个人。
以前的宁显舟，是个优雅骄傲的小公子。
现在的宁显舟，是个……二货加逗逼。
到底是宁小少爷本性就这样，以前是端着架子压抑了本性，现在放飞自我了，还是被她哥哥打了几次，把脑子给打坏了？
她一言难尽的看着宁显舟说：“我说和好了就和好了，只要你以后不惹我不开心，我不会翻你旧账的，你有话就说。”
“哦……”宁显舟往她身边凑了凑，“小拂，张清晨那个混蛋，我恨不得弄死他，你怎么还答应等他出狱之后，帮他找工作。”
“他是个可怜人……”上官拂低声说：“有的人，是自己就不想做好人，有的人，是被逼的不得不做坏人，他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