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玉愕然:“庭哥,你、你不是来带我离开的吗?”
“我为什么要带你离开?”濮阳沛庭拧眉不解:“我们不是已经没关系了吗?”
白皙玉张口结舌:“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濮阳沛尧忽然大笑起来。
他毫无形象的笑倒在沙发上,拍着沙发大笑,“哎呀妈呀,笑死我了!”
他一边笑,一边抬手指着白皙玉的鼻子说:“白皙玉,你就说你有病吧?你想什么呢?你一个和野男人逃婚的破鞋,我大哥为什么要带你回去?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白皙玉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怎么胡说了?”濮阳沛尧笑的停不下来,“你说,我哪句话说错了?难道你没和野男人逃婚?你不是破鞋?”
“沛尧!注意你的身份!”濮阳沛庭皱眉呵斥:“张嘴破鞋闭嘴破鞋成何体统?”
濮阳沛尧撇撇嘴,小声嘟囔:“本来就是!”
濮阳沛庭瞪他一眼,看向白皙玉:“既然你不喜欢我控制欲太强,觉得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选择和范景秋逃婚,想必你是喜欢范景秋的,既然如此,你就和范景秋好好过,过去的不快,你就忘记吧。”
白皙玉一口老血涌上喉口,憋屈的想要吐血的感觉。
她以前是不喜欢被濮阳沛庭掌控的感觉,讨厌她什么都要听濮阳沛庭的,濮阳沛庭却什么都不肯听她的,可是,和范景秋辗转流离了几个月之后,她改主意了。
她想回濮阳家。
虽然濮阳沛庭掌控欲强,一言堂,可他工作忙,在家的时间并不多,濮阳沛庭去公司或者出差的时候,她就是家里的女主人,家里所有人都听她的。
除了濮阳沛庭不肯依着她的时候,她会很生气之外,其余时间,她锦衣玉食,被人伺候,过的舒适快活,比和范景秋在一起的日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备。
以前的范景秋温文尔雅,体贴她、尊重她是没错,可自从范氏集团倒闭之后,范景秋就变了,变得失魂落魄,丢了魂儿一样,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更别提温柔小意的哄她。
而且,他还病了,没办法出去找工作,两人每天都在坐吃山空,过不了多久,范景秋银行卡上的钱花完了,他们就得到街上要饭去了。
她没办法忍受这种穷困潦倒的生活。
范景秋有钱时,她和范景秋逃的很远,小心翼翼的隐藏行踪,以免被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