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泓冷冷瞥他一眼,“武秦,看在你刚刚失去妹妹的份上,我原谅你这一次,下次请你想清楚再跟我说话……”
还有,他冷睨武秦的鼻子一眼,“我讨厌别人指着我的鼻子说话!”
被裴清泓冰寒的目光一扫,武秦觉得冰冷的寒气随着他的手指蔓延至他的全身,浑身上下都像被冰冻住,手指哆嗦了下,情不自禁的放下,只有眼中还隐忍着那么一两分的不服气。
“舅舅、舅妈,发生今天这一切,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表妹与我们之间的缘分只有这么浅,舅舅、舅妈保重身体,节哀顺变,我改天再来看你们!”
说完之后,他的目光从武秦身上扫过,武秦一阵剧烈的头皮发麻,目光情不自禁的躲到别处。
“好好照顾舅舅、舅妈,”裴清泓语气清澹的吩咐,“还有,以后不要让我知道你对你表嫂动手到脚,打女人已经够丢脸,何况你打的那个女人还是你表哥的女人!”
裴清泓的语气很澹、神情也很澹,散发出来的气压和气势,却偏偏让武秦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在那种强大的威压下,连失去武恬的悲痛似乎都被压下许多,他出于本能般的站的笔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舅舅、舅妈,我和夏夏先走了,保重!”
裴清泓带着盛锦夏离开了况家别墅,车上,盛锦夏偎在裴清泓怀中,轻声问:“简瑶佩是恬恬找来的对不对?
恬恬是想借简瑶佩的手除掉我,却没想到被简瑶佩失手把她杀了,对不对?”
裴清泓调查的资料,盛锦夏并没有看,但想到武恬当时在清心阁中的反应,盛锦夏已经猜到八九分。
“是,幸亏你福大命大,安然无恙!”裴清泓低头吻了吻她,心有余季。
看到武恬的尸体时,不是不心痛,可想到躺在血泊中的人,差一点就是盛锦夏时,那种心痛的感觉更加强烈。
想到盛锦夏有可能出事、有可能像武恬那样毫无生气的躺在血泊中,永永远远的离开他,心脏便骤然抽紧,只是想想,就无法承受。
他不知道从何时起,盛锦夏在他生命中已经这样重要。
对她的爱,已经融入血液、刻入骨髓,生死不渝。
问情为何物,不知因何而起,一往情深。
想疼她护她,给她最好,护她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这便是爱了。
“武恬是因为爱你,想得到你,才这样做,对不对?”盛锦夏埋头在他怀中,声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