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脖笑了笑,说:“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先说说你跟庞敬州怎么见到的?”
小陶却偷偷瞄了一眼六号别墅,犹豫好一会儿,才说:“这我真不敢说。你可以去市局打听一下,两个刑警为什么被撸了,其中一个被打得半死。嘿嘿,武警的枪你见过吧?其实也不怎么结实,打几下人就断了,还累的我手疼。”
“小陶,你当我钢脖是傻逼吗!”钢脖恼羞成怒。
“操!爱信不信!你可以去市局打听一下!甚至可以去武警队问问!就这两天的事!今天老子没空,吃不起你钢脖的饭!”
小陶怒气冲冲收起手机,心想你钢脖算个屁,要是见到方哥的神功,你能尿裤子!可惜,你一辈子都见不到!
小陶心情又好起来,哼着歌回到保安岗亭,再次向那三个保安吹嘘他在警车上如何镇定从容、如何配合方天风智擒刑警的丰功伟绩。
等小陶走了,方天风拿出手机,给何长雄打电话。
“长雄,帮个小忙。”
“你这话就太客气了,咱俩的关系谁跟谁啊。刚才爷爷说话了,说你不错。”何长雄的语气非常欢快。
方天风说:“何老高兴就好。庞敬州手下的那个五爷,出了车祸,但暂时死不了。你帮个小忙,等他做完手术,不让他进单间病房,让他和那个警司的病床相邻。”
“你玩什么把戏?方大师,我最近可听了你不少的事迹,得罪你的人,下到小混混,上到庞敬州,没一个不倒霉的。”
“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知道跟我做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就够了。”
“好,这里的副院长是走我们家的关系,一句话的事。”
“那就谢了。”
“谢什么,自家兄弟。”何长雄笑着说。
方天风放下电话,心想何长雄这人还算不错。
方天风静等下一个电话。
白色的劳斯莱斯停在省医院的停车场,庞敬州黑着脸走出来。
一旁的助理跟上,轻声说:“庞总,其实您没必要亲自来。”
庞敬州沉声说:“老五跟了我十多年,给我立下汗马功劳,我如果不亲自来,手下的人怎么看我?更何况,我想知道是谁干!我庞敬州现在是有难,可也不是谁都能踩到头上!”
助理犹犹豫豫说:“其实,方天风去过公司。”
“什么时候?”庞敬州突然停下来。
“就在老五刚离开的时候,两个人见了一面,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