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红颜醉”还没有开门的时候,惜月和璇儿就来了。倒不是惜月想扰人清梦,只是趁“红颜醉”还没开张,人不多的时候谈生意是最好不过的。
“妈妈,在吗?”璇儿见“红颜醉”到了,便上前敲了敲房门开口道。
“是谁啊,我们这里还没有开门呢。”门开了,从老鸨迷迷糊糊的声音和只穿了睡袍看,她还没有起来。
“是我,妈妈。这么早打扰了,我是来谈以后的生意该怎么做的。”惜月从璇儿后面出来说。
“哦,”老鸨擦了擦眼睛,“是姑娘您啊,来,请进。”
惜月和璇儿踏步进去,上次来没有仔细看,现在惜月一看,倒是觉得这“红颜醉”没有普通妓院的恶俗的脂粉气,而是淡淡的幽香,让人一进去,心里就倍感舒畅。
“对了,姑娘,妈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该怎么称呼小姐你啊。”老鸨昨日看到那么多钱,就知道惜月她们并非等闲,想从名字中看出什么名堂。
而惜月自己也深知不能透露太多,“名字不必了,就叫我月姑娘好了。”惜月这么说也是有道理,因为要是提及“冰”或者原来的“冰雨寒”的名字都会让人产生遐想。
老鸨一听,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扯开话题说:“敢问月姑娘你要一个青楼做什么?”
惜月笑了笑说:“一个青楼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只要经过我的改造,肯定就会值钱多了。”
老鸨惊讶道:“月姑娘还有这等本事?”
“你不用管我怎么做,反正这‘红颜醉’已经归我,一切都要按我说的去做,保证以后只赚不赔。”
老鸨一听有钱赚,什么也不顾的点头哈腰,活脱脱就是个典型的拜金族。
“妈妈,帮我把那些个姑娘都帮我叫上来,我有话对她们说。”惜月转头冰冷的说。
老鸨连声答应,却又不知是什么速度,一会所有“红颜醉”的姑娘都聚在大厅里来。
绿衣女子看到自己的前面有一个比自己更加美丽的女子,充满了鄙夷:“妈妈,买我们‘红颜醉’的就是这个黄毛丫头吗。真是笑话了。”
惜月冷静地说:“你不用咄咄逼人,我能不能做,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不用现在妄加揣测和评论。”
“你……”绿衣女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冷哼了一声将头偏在一边不再看惜月。
惜月走到绿衣女子面前:“如果你想赚钱,就得听我的。妈妈已经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