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宋只只瞬间是傻了眼。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向后倒退了一步。
她忽然想了起来,刚刚在洗手间擦拭脸上和衣服上的奶油时,的确见过这位许太太。
当时,许太太一边擦着礼服上的水渍,一边走了进来,还用一种嫌恶和鄙夷的目光白了宋只只一眼,然后她就走进了洗手间的隔间之中。
宋只只并没有在意,转身就离开了。
许太太不顾沈浪在场,立时冲了上去抓住了宋只只的手,她的声音如同铁器撞刀刃:“是你,一定就是你,你不能走,我要搜身,我要报警!”
宋只只一时间僵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只能够任由着许太太紧抓着她的手腕,她的力气很大很大,攥得宋只只手腕生疼。
沈浪忽然挥手,一把打开了许太太的手,冷凝的眸子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仿佛随时能够胳膊许太太的脖子,要了她的性命:“你说她偷了你的戒指?!”
许太太还没有反应过味来,扬起了脖子,愤怒的目光连带着沈浪也一块怨恨上了:“对没错!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就是她偷了我的钻戒。”
“偷”这个字,一下子就将事态的演变成了刑事案件了。
“我没有!”宋只只开口为自己辩解道:“我刚刚的确在洗手间里见过你,但是我并没有拿你的戒指。”
“你没有?难道还有别人吗?”许太太环视在场宾客:“能够出席今天这种场合的那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难道,还能是他们偷了我的钻戒?而且,当时洗手间里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
宋只只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涨红了一张脸,羞愤得不行。
许太太丝毫不让,继续逼迫:“你要不是做贼心虚的话,你脸红什么?又害怕什么?”
宋只只脸红绝对不是因为她拿了什么戒指,而是因为,沈浪刚刚打开了这位许太太的手后,顺势就拉住了她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她也不能如实相告,弱弱地瞥了一眼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用力地抿着双唇低下了头。
许太太怒哼了一声:“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她越是逼迫得紧,宋只只就越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她只能够唯唯诺诺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辩解。
沈浪冷凝的目光看着许太太,像是看着杀父愁人似的。
良久,他忽地笑了,削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