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管事一拍桌案站起身,“他们这事在骗钱!我要去拆穿他们。”
季文琪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带着慵懒散漫,语气确实从未有过的严肃,“这么做不妥当,而且,我听说这药是一位世外神医所写,很多人喝了确实管用。”
他自小不爱
季管事满脸震惊,见他如此正经的模样,嘴皮上下蠕动,升起的那一股怒气被他这话给泼了盆冷水。
“那这可如何是好?他们这简直是想要病人家破人亡。”他手中拿着的药包,虽说药材简单卖得贵了,但也不是假药。
可哪有人能一直吃得起那么贵的药,吃上一两次还无所谓,如果长期吃下去,那就是家都让吃没了!
季文琪拇指轻擦杯沿口,眼神落在杯中微微荡漾的茶水上,漫不经心道:“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就看堂伯你敢不敢和秦记医馆对着来了。”
说完也不看季管事满脸的震惊,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
贾秀丽前一天跟沈家人说把空出来的屋子给俩伢子住,沈厚牛黑沉着脸不说话,沈弘光则是无所谓的吃着饭,覃花张口欲言,使劲给她打眼色,她都装作没看见的模样。
一桌子人都不说话,贾秀丽悄悄地掐了一把沈弘光,“你是伢子他爹,怎的就关顾着吃。”
“三丫人都走了,你问了爹娘地意思便是。”沈弘光持筷地手臂一抖,差点没让菜给飞出去,“就你这婆娘事多。”
贾秀丽得了话,看婆婆那副摸样定是会拒绝,把屋子空着给沈三丫呢,遂直接冲着公爹就道:“爹你怎么看,俩伢子都这么大了,老和我们挤着一间房也不是事吧,大不了等三丫家来我再让俩伢子搬出来便是。”
前一句贾秀丽说得十分真实,那家人这么大地伢子还和爹娘一间屋子的?至于后半句,她可就不是嘴上说的那么好了,毕竟到她嘴里的肉,怎么可能会轻易撒嘴。
沈厚牛现在最听不得别人提沈元瑶,一提就脸黑,语气厌恶至极,“她既然离开我们家就不算我们家的人了,给俩伢子住便是。”
“当家的......”覃花开口欲劝,沈厚牛黑沉的眸子就落在她身上,生生就止了开口说话念头。
覃花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把屋子给空下来给沈元瑶,一开始确实和沈厚牛一般接受不了她带个伢子归家。那伢子多乖巧啊,吃饭又不闹腾,让干什么活都乖乖地去干了。
说不得过几日沈元瑶就家来了,她知道沈厚牛有多要面子,遂只要他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