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眼神一冷。
杜云辉摆明了有恃无恐，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问题，无须多问姜天就已经明白了。
但很显然，在他这里恐怕得不到更多有用的线索，否则对方也不会是这种姿态。
“你来做什么？”杜云辉的笑容稳如泰山。
“想要领取功法吗？没有考核奖励，那就必须拿银子来换了！”
姜天缓缓摇头：“我不是来领功法的，只是有些问题想跟杜执事请教。”
“噢？我只负责功法进出登记，别的可管不了，向我请教，你恐怕会失望的。”杜云辉面带怪笑，眼神中夹带着一丝诡异。
“我的问题杜执事应该心知肚明，这个问题也只有你能回答！”姜天目光冰冷，神色凌厉。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杜某也不喜欢打哑谜，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否则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杜云辉脸色微沉，似乎有些恼怒，但他的神情之中，分明有一丝得意。
姜天直视对方，沉声道：“我想知道，《霸龙拳》究竟有什么来历？”
“《霸龙拳》？呵呵，不就是主院淘汰下来的一部玄级残篇吗，还能有什么来历？”杜云辉目光微冷，摇头笑了起来。
姜天晃了晃手指：“杜执事说得轻巧，但事实只怕没这么简单，依我之见《霸龙拳》并不是一部真正的残篇，而是刻意被人做了手脚，放在了功法殿里！”
杜云辉眼角一跳，眉宇间掠起一道阴云。
“胡言乱语！谁会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简直莫名其妙！”
“事实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这么遮遮掩掩的没意思！”
“哼！区区一部玄级功法对灵剑学院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谁会闲得蛋疼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我只能说，你的想像力过于丰富了！”杜云辉冷冷喝斥，眼中的轻蔑渐渐收敛了几分。
姜天的心智比他想像的更高，仅仅和青袍男子有过一次接触便猜到了这么多，如果不保持谨慎，搞不好真的会被对方刺探出一些线索。
不过对他来说这其实都无所谓，姜天根本不可能明白事实的真相，更加想像不到这背后的事情究竟有多么复杂，甚至是可怕！
面对油盐不进的杜云辉，姜天难免感到郁闷。
他知道，从对方身上很难刺探出有价值的情报，今天这一趟恐怕要白跑了。
不过，这番交谈下来倒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排除了他心中的一些疑惑，证实了某些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