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封天大阵？你是说……那道缺口！”
云湘涵眼中精光一闪，大为动容。
不过想到此前的种种，她的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很显然，就连鲲族圣女都跨界失败，以她和姜天以及两族同道的实力，想要跨界而上几乎不可能。
更不用说，那道缺口的存在，还有时间的限制。
“司天监绝不会让那道缺口长久存在，哪怕是现在，也已经用阵法封闭起来，想要从那里跨界何其之难？”
云湘涵摇头叹息，脸色异常复杂。
“如果真的找不到上古大阵，恐怕也只能从那里寻求突破了！”姜天面色决然，眼中精光绽放。
下界武者已经被压制了太长的时间，无论是上古大阵还是万灵封天大阵，但有一线希望，也定要竭尽全力寻找突破。
除此之外，他也很想知道那个问题：
无数年前的上界强者们，究竟为何要屠戮当时的下界生灵，建造那座“万灵封天大阵”？
这个问题，在下界当然不可能得到解答，唯有去往上界才有可能找到答案。
现在，他和所有下界武者的想法一样，只想让那天穹缺口一直存在下去，虽然他知道这不太可能。
但是看起来，有鲲族圣女的本源灵力限制，司天监想要完全修复那道缺口，也绝非容易之事。
不管怎么说，鲲族圣女造就的局面，留给众人无尽的想象，有这道缺口，便有莫大的希望！
“希望如此！”云湘涵重重点头，走进了海螺屋。
姜天也走进自己的住处。
他的伤势并不重，简杰造成的创伤已经被霸龙之体自行修复，无须服用疗伤丹药。
他回想着此前的那场交手，对自己的实力依旧充满信心。
虽然简杰明面上占据上风，但双方其实都没使出最强的手段，倘若死拼到底，结果尚未可知。
真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他未必就一定会输。
只是赤灵宫并不只有一个简杰，还有另外两个强者，那二人的实力似乎都在简杰之上，任何一个都不好对付。
而一旦对方联手，他必定只能落败。
想到这里，姜天不由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深深意识到一个问题，下界武者就算能够摆脱玄虚境巅峰的武道极限，也不可能获得太强的实力。
受限于灵气环境和修炼条件，跟真正的上界强者着实无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