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悬浮的金袍老者沉声问道，声音仿佛自亘古传来，充满了沧桑古韵！
他那一身金袍之上，布满了金色龙纹，和祭台石碑上的纹路如出一辙，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
面对老者的质问，姜天心中思绪涌动。
这老者显然不是万事全知的，首先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对圣尊脉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面对这个神秘的老者，姜天当然不会贸然暴露自己的身份。
并且他最为关心的，始终是对方的身份和来头。
这道身影，明显只是龙纹香凝聚的虚影，并非实体。
那么这个老者本尊现在何处，是什么修为，属于什么势力？
甚至这老者，是否还活着？
一切种种，都是问题！
在弄清楚这些之前，贸然暴露身份，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哼！区区蝼蚁也敢油嘴滑舌，看老夫怎么镇压你？”
轰隆隆！
金袍老者似乎有些恼怒，两眼一瞪逼视姜天。
轰！
姜天神海中金光乍起，一股恐怖的外力以难以抗拒的势头强行轰了进来。
顿时掀起一阵猛烈的神海风暴！
“胆敢擅自登上老夫的祭台，还敢对老夫如此无礼，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金袍老者满脸怒色，眼神和言语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轻蔑。
看姜天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哪怕这只是一道隔空降临的神魂投影，也具备不可思议的大神通。
纵是圣尊脉最强之人，也无法抵挡。
在他看来，这个不知死活的蝼蚁，已经被他一眼重创，神海崩溃。
而神海崩溃的武者，与行尸走肉无异，用不了多久便会陨灭。
可他很快发现，他竟然错了！
“嗯，怎么可能？”
金袍老者满脸惊愕，目睹姜天从混乱中摆脱，并迅速恢复自控。
隆隆隆！
姜天神海中金雷漫卷，猛烈的风暴迅速平息。
最终，那道外来的力量化作一道金色漩涡，盘踞在神海中央。
虽然异变已经平息，但这道金色漩涡，还是让他感到忌惮。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因为这漩涡中蕴含的强大外来雷力，并未被真正碾灭。
甚至以他的力量，还无法做到轻易碾灭这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