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种?老子来个打死不承认,谁能把我怎样?
眼见柴鹏心事重重的样子,马飞即便不靠灯神探心,也能大致猜到他的心思。
暗道:看柴鹏这杀气腾腾,何月看来是凶多吉少喽!呵呵,没想到我许的愿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实现,真是太奇妙了!
此时,表面上仍是一团和气的四人,因为何月的孕吐而变得各怀心事。
丧气不已的何月一边干呕一边夺路而逃,宛如遭受了平生最沉重的打击。
林晓丽双手叉腰目送她离开,挑眉问柴鹏:“鹏哥,你不追上去关心关心她么?”
柴鹏气不打一处来,拍案而起斥道:“你个疯婆娘,瞎说些什么?”说完也黑着脸大步离开,还有意选择了与何月相反的方向。
林晓丽越想越气,冲马飞勉强一笑,快步追了上去,誓要找他讨个说法。
马飞静静的看着一切发生,看着桌上剩下的酒菜,索性又独自重新坐下,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好小子,你这一招可够无耻的!”本想一个人静静享用美食,灯神却不合时宜的发声,“既让何月没了底牌,还挑拨了那对野鸳鸯的关系,长远来看,必然引得柴鹏出手,主动帮你除掉何月,呵呵,简直是一举多得啊!”
“啧啧,从老家伙你这儿听到夸奖,倒也挺难得的。”马飞边吃生蚝边暗道,“话说回来,除掉何月明明是我许的愿,怎么到头来还是要让我这么折腾才能兑现啊?”
灯神嘿嘿一笑:“天下哪有什么坐享其成的好事啊?老夫能帮你安排出这么好的反击机会,已经帮了你大忙了!”
“哈哈,好好好,都是你老人家的功劳!”马飞打趣道,“那何月肚子里的孩子,该不会也是你神游过去给种下的吧?”
“滚!你这叫亵渎神灵……”
与此同时,街巷另一头,林晓丽终于追上了柴鹏,直接扇了他一个大嘴巴:“你还不承认?这下没话说了吧?”
柴鹏被打,第一反应却是看街上有没有熟人。所幸此时夜已深,并没有什么目击者。
因此他也就不顾形象,以牙还牙的也给了林晓丽一巴掌:“靠!你特么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你想听我说什么?你觉得她肚子里的种是我的?你有证据吗?”
林晓丽捂着脸泫然欲泣:“我……我只知道你用了三个套,而且肯定是和她一起用的!”
“神经病!我要真和她用了套,她还能怀上孩子?”
“哼,久走夜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