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当下一凛反问“这话怎么说?”
杨公天说出看法“四名刺客背后中剑,除非节使有分身之术化为二人,否则如何做到一人在前交手,一人在后偷袭”
陆开道“刺客既死,怎么死的很重要?”
杨公天道“当然重要,如节使暗中藏有伏手,不妨明说”
杨公天能发现刺客死于偷袭不足为怪,这点只要查探伤口既知,陆开没有供出戚英意思“如暗中有人保护,那么入城时怎么会让人偷袭受伤?”
这话倒也在理,可那些人的确是死于背后突袭,杨公天道“节使是不肯说实话?”
陆开不松口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陆开不说实情,杨公天也没有任何办法,事不关己道“按好伤口,别在师医来前血已流尽”话落转身离去。
陆开烦心事已是够多,现在还要帮戚英隐瞒让杨公天生疑,他不能不帮戚英隐瞒,如把戚英供出也等同于把自己供出。
戚英这一意外事件,陆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师医匆匆入署,署内之人都是知道节使伤口崩裂,罪魁祸首是谁,这就没人知晓。
程尉连早些时候匆匆回府,又匆匆出来程清婉一面也没见上,听程尉连回府开始大是高兴,又听说来得又走,来去匆匆程清婉不放心,担心他又惹什么事。
师医前脚入馆,程清婉后脚跟进,见师医过来随口向守卫问“谁病了?”
守卫答复道“没人病,是节使伤口开了”
程清婉关心问一句“好好的,伤口怎么会开?”
守卫道“这个不知,帮大小姐问问去”
程清婉虽是关心,只是一个节使伤口开不开和她没有大关系“不必,让节使多加静养就是”
守卫道“是”
程清婉在问“署令可在署内?”
“在在在,师医就是署令让人找来”
程清婉柳眉一皱,程尉连怎会有闲心帮陆开找师医,心想这事些许和他脱不了干系。
程尉连坐在厅中喝茶,陆开上次送的茶还在桌上未开封,盯着茶盒眼锋越发深沉。
程清婉入内“节使是不是你弄伤?”
程尉连眼神躲躲闪闪“他。他。伤口开不开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还不了解你,如不是你伤的人,会好心替他找大夫”
“我。。”程尉连顿时无言以对,片刻后索性承认“是,是我伤的,那又怎么样”
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