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湖干笑一声,不疾不徐道“质子府不好乱闯,找人盯着他们,去,让沈大人过来”
“是”徐广衡退下。
在沈建承府邸,岱迁想起惨死的李民李山道“徐广衡现在恐怕是在和程明湖商量对策”
朱行空冷道“他当然会和程明湖商量对策,只是要闯太子府门,还需要一个合情合理借口”
有很多事都可以寻到借口,只是闯太子府邸这个借口只怕不太好找,别看府邸大门就只是一扇大门,这扇大门后是荆越脸面,程明湖在急没有好借口也是不敢闯门拿人。
朱行空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上门躲避,如果太子府邸程明湖都能闯,那么整个北安对于朱行空来说,就是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
这样借口不好找,就算要费劲脑汁来找恐怕也要需要不少时日,程明湖可尽管想着如何寻找借口,朱行空现在还不用担心程明湖会上门。
朱行空道“太子殿下,能否让下人备下笔墨”
沈建承点点头“来人备笔墨”
下人很勤快,办事也很利索,不大一会功夫,笔墨备好。
朱行空起笔洋洋洒洒不知写什么,岱迁沈建承在一旁落座也不感到好奇,事实上岱迁沈建承没有必要感到好奇,这封信定然是吩咐大理寺捕手去溧阳拿赵连都指令。
朱行空写完折信入封取出腰牌将信和腰牌一同交给岱迁“麻烦让人送往大理寺”
岱迁接过道“放心好了,我亲自送”
“你亲自送?”朱行空担问一句。
岱迁笑道“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程明湖知道你在这里不是”
朱行空道“确是如此”岱迁如能亲自送,朱行空更是放心。
朱行空能放心,赵宗可放不下心,陆开意思许容姬转告赵宗,赵宗如崖边大石凝坐“这是节使原话?为财不想滋事?”
许容姬婉婉点头“是”
赵宗脸忽而间变得窄长杵着脸道“节使不像是爱财之人”
许容姬黛眉轻蹙道“臣妾也是这般看法,可节使毕竟是奉命查案,此事能否真相大白还是做成尘封旧事,他一人能说得算”
“真相大白?”赵宗声音显得凄厉“王后相信他真能让真相大白?”
许容姬深深吸气如肺道“节使这个人很难摸透,他查到多少臣妾看不出来”
赵宗不敢掉以轻心“如他真是为财的话,这事倒还好说,毕竟这事公开对二朝来说没有好处”
许容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