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张云帆清晰觉察到有人朝他身洒水,而这水非凡水,乃是五行玄宝之一的玄水。自吞下灵体丹药那一刻起,其体质与众不同,仙根也跟着变化,目前为止,已经激活了火仙根和雷仙根。
而在昨夜,索图以玄水驱邪,无意,激活了张云帆体内的水仙根,但激活水仙根不是一两滴玄水可以的,好在索图是个倔性子,见玄水没起到预期效果,于是几次三番施为,直到将一瓶子玄水全部耗尽。
索图的行为是直接影响水仙根是否能够激活的关键所在,整个过程都被张云帆感知的一清二楚,在知晓玄水珍贵程度的情况下,又恰逢明溪公子找门,不禁让他想入非非。
“这位明溪公子该不是来找老子索赔玄水的吧?现在玄水都被仙根给吞噬了,老子想赔也赔不成呀!”进入帐篷的前一秒张云帆忍不住腹诽。
如今玄水左右是被张云帆给吞了,想让他吐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但张云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心里暗暗盘算着,要是明溪公子找他索赔,大不了个人家炼制一路丹药权当是赔偿,要是一炉不够那两炉、三炉……直到够了为止。
同时他还打定了主意,要是这公子哥不依不饶,那他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行桥归桥路归路一拍两散了事……
抱着各种心事张云帆进入了帐。
此次出行,只有明溪公子的大帐较高人一等,里面一应家具齐全,像张云帆这样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帐篷,里面空间不大,除了一张铺盖之外再无它物。
明溪公子率先一步入内,左右扫视了一眼没寻到座位,便在铺盖席地而坐,伸手指向对面,“张大师不必拘束,请坐吧。”
张云帆也没客气,直接坐下了,然后询问,“不知公子找我有何事?不妨直言。”
明溪公子淡淡一笑,一副很随意的样子,没有半点架子,坦言,“待会还要赶路,我长话短说了,此次来找大师,为了两件事。
其一,昨夜承蒙大师临机应变,想出以神识克敌的办法,终将邪戾驱走,救了本公子一命,此乃救命之恩,前来探望实属应当。
其二,此行前往冰湖,粗略算来,还有半日路程,从昨夜情况来看,或许那邪戾只是偶然路经此地,寻衅不成早已遁走。但还存在另一种情况,是有人刻意而为,目的是为了谋害本公子,若是如此,接下来这一路必然不太平。”
明溪公子话里有话,但青天白日的说这种话,换作旁人来听,肯定会认为他是吓破了胆,所以才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