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呀?”
看过那张药方,年轻公子看向朱平安,满眼的疑惑。
“这位公子,我问你,幼时可曾习过练气之术?”朱平安问道。
闻言,年轻公子又是一惊。他自幼体弱,瞧病吃药,试过多种法子也不见效。后来他父亲认得一位高人,传授了一门练气的法子,才慢慢好了起来。只是自成年以后,便不再修炼。此事知道的人极少,没想到今日却被这人一口道出。
“那公子近些年来,是否常常觉得燥热难耐,必须寻人行那周公之礼,才能觉得舒坦些?”朱平安脸上挂着异样的笑容,又问道。
年轻公子俊脸一红。
“不瞒小侯爷,我自十三岁以来,便如小侯爷所说这般,时时想要寻女子欢好。也正是如此,才落下这体虚的病症。”年轻公子听旁人称呼朱平安为小侯爷,也便如此称呼。
“如此便是了。那些庸医都以为公子是纵欲过度,导致气虚体寒,乃至一味的给公子开补药补身子。”
“确是如此。本人家境也算宽裕,故此这些年来,补药倒也吃得不少,只是这虚寒之症却不见好。”朱平安还未说完,年轻公子便插话道。
“问题便是出在这里。我看过公子的脉象,你这病症,乃是幼时练气淤积,导致体内阳气太盛所致。这些年又尽吃些大补之物,使这阳气更是极盛,必须常常需要宣泄,导致气血两虚。如此循环往复,便使公子这病越来越重。你这病症,有些类似民间所称的花痴之症。”
那柳老太医在一旁也是听得连连点头,再也不敢对朱平安起轻视之心。他清楚,朱平安所说,句句都在医理之中,而且也只有如此说,才能解释这年轻人的病。
只是他如何也想不通,他都瞧不出来的病根,朱平安怎么就能看出来了。不过这习医之人都有自己独门的手段,他也不好意思腆着老脸去问。
只有傅小公爷听得目瞪口呆,却一些也听不明白,只是在心中不停的问,小侯爷今日莫不是被鬼上了身?
他们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朱平安在现学现卖。
年轻公子见朱平安说的件件符合,如同亲眼所见一般,心里便对他信了十分,连忙问道,“依小侯爷之见,我这病可还有治?”
“这病若是遇上旁人,却不好说。可于本侯爷我嘛,只不过小事一桩。”朱平安轻笑道。
那年轻公子顿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朱平安抓过纸笔,照着脑中医书上的记载,刷刷的开了一张方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