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城东头来的?据我所知那地方只有一个岳阳村,而我又是自小在那长大的,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陆迁暗道一声不好,自己随口说的瞎话却正好撞到人家枪口上了,这下非但不能帮刘二吉找锤,搞不好俩人还得来一场牢狱之灾。
“这位军爷,您有所不知啊!我们家公子虽是长在岳阳村,但他自小体弱多病,五六岁就被父亲送去外头学武了。这不,他们家老爷子在外面做买卖赚了点钱,便派我俩回来犒劳犒劳乡亲们,这点心意,您且收下。”
刘二吉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满面笑容的递到领头的官兵手里。那官兵在此当值早就见惯了他类人,把嘴一撇道:“算了算了,看在同乡的份上,快过去吧!”
“多谢军爷成全,小人感激不尽。”
接到了通行口令,刘二吉搀着陆迁就往城里边走,临行时还不忘对那拿了好处的官兵抱拳施礼,显得颇为自然。
二人走了一会,陆迁回头看了看,见四下没有官府的人,这才对刘二吉说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两下子?”
“切,这算什么啊?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懂不?像咱们这样行走江湖的,要是没点银子傍身肯定麻烦多多啊?”
陆迁点了点头,他这对金钱执迷的性子和崔士元倒是有几分相似,只可惜故人已矣,早就物是人非了。
“哎,陆兄,你看这斗大的太阳,咱们也算走了一路了,不如找个地方喝口茶水可好?”
“这……”
面对刘二吉这个提议,陆迁本想附议,但却苦于囊中羞涩无法开口。自己当初在冀州赚的那点钱全都放在了崔士元身上,自从他跌落悬崖后,便彻底成了穷光蛋。
“别这那的了,嗓子快要渴冒烟了,走走走,我做东!”
眼见他如此执着,陆迁也不好推脱,只好随着他一同踏进路边一间简易的茶棚。也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这茶棚的生意倒还不错,里面几乎坐满了饮茶的客人。
陆迁和刘二吉随便找了个空闲的位置坐下,小二一看有陌生面孔,马上喜气洋洋的小跑过来招呼道:“敢问二位客观要点些什么吃食?”
“先来一壶好茶,再上几个馒头。”
“好嘞,上好的花茶一壶!馒头一盘!您二位且稍后片刻,东西马上就到。”
不多时,过来一个提壶的小伙计给他们两个依次斟上茶水,摆好了馒头,见再没什么吩咐,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