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竟然是不知何时插在上面的数根银针作怪。
“这是哪里?什么人替我施针?”
带着着种种疑惑,陆迁再次尝试强忍着痛楚坐起来,他这边才刚刚成功,自屋外走来一个人见状马上制止道:“不要乱动,这些银针正在替你疗伤,若是被你弄乱了经脉,怕是这辈子再也不能习武了。”
这一句话十分管用,吓得陆迁赶紧乖乖躺下。可这人虽然躺下了,但脑子里的问题却是越发疑惑,不禁开口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为何带我至此?”
起初那人并没有搭话,他似乎很忙的样子,来来回回进出多次,最后终于停下了折腾,坐到陆迁床边拔着针道:“没想到你小子功底还真不赖,才昏迷了三天三夜就醒过来了,看来这些年本事可长了不少啊?”
从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陆迁觉得这个人好像与自己认识,却又搜遍了脑子里的记忆都想不起他的名字,一时间由于心内焦虑竟引的头上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哎呀……”
看他捂着头,痛苦万分的样子,那人二话没说,伸出两指在陆迁身上快速点了几下,这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是十分管用,顿时就觉得脑子里的疼痛缓和了许多。
“怎么样,好些了吗?若是还能动弹,便出去试试筋骨吧!”话音刚落,那人便一甩袍袖,独自走了出去,只留下摸不着头脑的陆迁楞楞的躺在那里。
“真是个怪人!”
陆迁脑子里想着,翻身下了床榻,在地上尝试着蹦了几下,有一种这辈子都没体会过的舒畅,瞬间通达全身,这感觉简直太爽了。
带着焕然一新的身子,迫不及待的来到草庐之外。一只脚才刚踏出门槛,只觉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扑面而来。这是一股久违的味道,记忆中,只有在儿时与师父同住的孤岛上才闻得到。
为了检测自己这副身子的近况,一时兴起的陆迁也顾不得许多,随随便便想了套掌法就开始练了起来。
就在他无意的运功吐纳之间,以前的种种瓶颈竟然都行云流水般的超越了过去,如今的自己,可谓是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境界,莫非是那位前辈的针法碰巧提升了自己的功力?
从他跟随师父学艺到后来独自闯荡江湖,不说博览群书也是见多识广,可这种以针术提升功力的能耐却从未听说过。
一来是为了找出答案,二来一时技痒,陆迁猛的对着两丈开外的一颗一人多粗的树干轰出一掌,原本以他的能耐至多只是在上面留下个掌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