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稳,也很冷,周扬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夜婴宁扫了一眼车标,如果她没记错,他现在的军衔似乎还不足以开这样的车,最近查得这样严,由此足可见周扬的张狂。
“不上是吧?”
他作势要下车,夜婴宁立即妥协,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飞快地扫了一眼,这还是她从医院清醒后,第一次坐周扬的车,车里几乎连一样装饰物都没有,除了她眼前不断轻晃的那个平安符。
大概是夜婴宁多看了几眼,周扬一边开车,一边冷笑道:“怎么,不认识了?这还是你买的,说希望我出入平安,我看,你现在是巴不得我早点儿死吧?”
他嘴角勾着,笑容很凉薄,分明是硬挤出来的,话语里更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没那么想。”
做过的事,夜婴宁不会不认,但她没有过的念头,谁也别想强加到她的头上,这是她一贯做人做事的准则,不会轻易动摇。
说完,她侧过脸,向自己曾经拿设计图册砸过去的地方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