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小插曲将夜婴宁残存的困意全部打消,而正在开车的宠天戈则心情大好,哼着曲子,不时转过头看她几眼。
白色的套装,心形的领口设计,得体大气中又显得很轻快调皮。
见了她几次,宠天戈发现,虽然夜婴宁是珠宝设计师,但她身上的首饰却并不多,最多只是用不同颜色款式的项链来搭配所穿的服装,起到画龙点睛的效果。
联想起上次她去商场看珠宝,最后却什么都没有买,宠天戈不禁又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她到底想要什么?
论家境,论财富,论地位,论容貌,她几乎拥有令其他女人艳羡的一切。
他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来,她在有意纵容自己,甚至是容忍他的所作所为。
面对生活,一个女人忽然迸发出惊人的忍耐力,只会因为两个原因,要么想得到,要么怕失去。
一时间,夜婴宁,以及她的过往,在宠天戈的心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一个小时后,两人赶到了婚礼现场。
结婚的确实是宠天戈认识多年的发小,新郎家中是做海藻生意的,女方则是出身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男方家想得很周到,这次婚礼并没有过分炫富,免得让娘家人吃不消,就连邀请的客人也不多,都是普通亲友。
虽然刻意低调,但整个婚礼的现场布置得却极为用心:荷兰空运的新鲜花束,巨幅的婚照相框上镶嵌有88颗施华洛世奇水晶,每一张白色的长桌上都摆放着粉色的郁金香和香槟。因为新娘是基督徒,所以整场婚礼都是西式风格,婚礼地点就设置在教堂外的草坪上。
走在草坪上,夜婴宁看着四周的鲜花和彩球,似乎也受到了这股lang漫气息的感染,不禁出声道:“真是好久都没参加婚礼了呢。”
一边的宠天戈忽然驻足,挑眉道:“没记错的话,你不是半年前刚结婚吗?”
想到她和周扬貌似分开睡,尤其后者还经常在部队生活,宠天戈不禁萌生出一股奇异的念头,三分吃惊,三分窃喜,三分不解,再加上一分期待。
话一出口,夜婴宁也觉得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幸好,宠天戈的心思还放在她和丈夫分居这件事上,没有过多留意。
“咳咳,我发现你和……”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心中的疑虑,按理来说,结婚不到一年,正是夫妻二人蜜里调油的时光,怎么会分房而居?!
宠天戈的话尚未说完,就看远处一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