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宠天戈的唇就轻轻含住了夜婴宁的耳垂,一串串呢喃像是混沌的梦呓——“帮我,婴宁,帮帮我……”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竟脆弱得像个孩子,声音隐隐颤抖,抓起夜婴宁的手就紧紧按在了上面,替她解开领带,旋即带动起她细嫩的小手儿。
手腕还有轻微的胀|痛感,她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夜婴宁很快又闭上眼,任由他予取予求,只是双颊滚烫,眼眶也像是发烧时那样变得又酸又涩,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起来。
也许很快,也许很慢,空气似乎都变得粘滞了起来,直到手指被狠狠握拢,耳边再次传来男人的粗哑低吼。
终于,终于结束了。
夜婴宁长出了一口气,他到底没有在这里随意占有自己,只是纾解了欲|望而已。
宠天戈松开手,直起身体,四处看了看,并没有找到纸抽,一手淋漓,他不免有几分狼狈。
“我包里有纸巾。”
夜婴宁随手指了指脚边的亮片手包,宠天戈弯腰捡起来,翻出一包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忽然,他眸光一闪,盯着手包露出来的一角,狐疑道:“这是……”
那是林行远的独奏会门票,就在今晚,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他给了夜婴宁两张票,此刻,两张票都塞在她的包里。
宠天戈拈起来,看清时间地点,不由分说将票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中。
“这么优雅的音乐会,你当然需要一位男伴。”
慢慢俯身,伸手将夜婴宁腮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如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