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夜婴宁开口,他已经一把掀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抓着她的双肩,像是提小鸡一样把她拖到自己身边,去扒她的睡衣。
“你干什么……咳咳!”
无力的身体根本招架不住,夜婴宁又惊又怕,虚弱地推拒着宠天戈的手。
“你们昨晚做了几次?都用了什么姿势?你到了几次?他让你爽了吗?下面有没有被干肿?”
连珠炮似的发问,伴随着可怕的冷酷嗓音,以及那冷若冰霜的眉眼,都让此刻的宠天戈看起来犹如撒旦附体,不胜邪恶。
夜婴宁先是一愣,接着便是头皮一麻,心中警铃大作:难道,宠天戈居然知道,她昨晚在林行远那里过夜?
这个想法让她不禁浑身血液都倒流了,一瞬间,她脸色煞白,做贼心虚。
夜婴宁眼底流露出的慌乱尽管只是一闪而逝,快得几乎像是没存在过,但宠天戈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脸色愈发阴沉恐怖,几近狰狞。
“居然敢跟我炫耀,这个周扬,他不想活了!”
盛怒下,宠天戈大声咆哮,脱口而出道。
夜婴宁一怔,周扬?关周扬什么事?难道是……
她小心翼翼试探道:“周扬他怎么……”
一把掏出手机,宠天戈冷笑,将屏幕上的字指给夜婴宁,咬牙道:“我说过,跟他离婚!”
夜婴宁强忍着不适,勉强凝神看清,果然,她猜得没错,应该是林行远趁她昨晚睡着的时候,用她的手机给宠天戈发了短信,却被他误以为是回家过夜的周扬。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林行远玩得一手的借力打力:先挑起宠天戈对周扬的敌视,等后者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被彻底三振出局,他再审时度势,依照情况趁机出手。
既然已经造成了误会,为避免更多的麻烦,夜婴宁决定对昨晚的事三缄其口,宠天戈错以为是周扬,那她就顺水推舟。
“我昨晚就发了烧,很早就睡了,他几点离开的我不知道。”
她一看就知病得不轻,脸色恹恹,额头滚烫,这些都做不来假,而且一句话刚说完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宠天戈果然一愣,但很快就继续手上的动作,去撕扯她腿间的蕾丝底裤。
“你干什么!”
夜婴宁终于恼怒,低吼出声,说话间已经被他按住了腰肢,只得眼睁睁看他将底裤拉到两腿膝盖的位置。
“检查。”
宠天戈言简意赅,垂下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