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透夜澜安的心思,故意不主动戳穿,只是拖长了尾音,装作不解。
“行远,你先坐下。”
夜澜安声音愈发娇媚婉转,伸手去拉他,林行远倒也不避不躲,由着她将自己按了下来。
她顺势靠在他肩头,柔声道:“爸爸说,他愿意让你和我一起去公司学习,让你先熟悉熟悉,方便以后上手。”
林行远不动声色,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光亮,他抬起手,轻抚着夜澜安的背脊,声音里似乎也满含喜悦道:“真的?太好了。”
她点头,再一次向他确定这一消息,然后含情脉脉地看向他。
这样的气氛,林行远很清楚,自己该吻她。
所以,他低下头,在夜澜安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离开。
她的眼底露出不满足,却也清楚不能将他逼得太紧,他那样骄傲,夜澜安对此再清楚不过。
只希望着自己的真心和爱意能化作一张密密麻麻的天罗地网,将他的百炼钢终究也能化作绕指柔才好。
*****自成年后,宠天戈就发觉自己很少能够遇到令他心烦到寝食难安的事情,这种一帆风顺甚至让他怀疑,“人生挫折”这四个字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直到,夜婴宁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份洋洋得意。
从鲁西永她的意外消失开始,如果说那件事只是暴风雨前的小涟漪,那么生日宴上,栾驰的突然出现,则是彻底地掀起一场狂风骤雨,惊涛拍岸。
“给我派人去查夜婴宁,包括她几岁断奶几岁说话,一件事也不许漏掉!”
这是宠天戈离开西山别墅后,对秘书victoria说的唯一一句话。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出12个小时,一份堪比个人档案的文件袋就送到了宠天戈手上。
这一次,里面的内容远比上一次要详尽。其实,宠天戈对夜婴宁一直都做不到完全的信任,事实上,他对任何人都做不到。
只是经过生日宴,他更加笃定,在夜婴宁身上,还有连他都不知道的隐秘。
他坐下来,点燃一支雪茄,静静地抽了两口,然后才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将手里的文件仔细地翻看起来。
宠天戈没有猜错,尽管栾家很是下过一番苦心将几年来栾驰和夜婴宁的交往抹干净,但雁过留痕,没有什么能够瞒得了只要给钱就能为雇主做到无孔不入的私家侦探。
精光一闪,宠天戈将眼神落在了夜婴宁三年前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