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洗手间也被装修得异常富丽堂皇,每一隔间内空间宽敞,三面都镶有镜面,一尘不染。
坐在马桶上,夜婴宁感到一阵胸闷,少了包房里的乌烟瘴气,她甚至觉得相比之下洗手间里的空气都要更为清新怡人一些。
明明可以起身了,但她实在不想回去,继续坐着,又过了几分钟,夜婴宁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身上开始发痒,心跳也跟着加快了。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整颗心似乎都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似的。
她仰起头试图大口呼吸,但是头顶的琉璃天花板将她的脸倒映出无数个碎裂的形状,让她的眼睛更花,一口气提不上来,生生卡在了喉咙处。
莫名的空虚令夜婴宁的情绪陷入了古怪的亢奋中,明明眼中的景象都是模糊的,但心底的欲求却愈发清晰。一开始她还不弄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可是很快,当她想要站起来,双腿却软软得不听使唤的时候,她懂了——王局要跟她喝“交杯酒”的时候,趁机往她的酒杯里添了东西,而她为了避开他,没有过多地留心,取过来就一口喝光。
算算时间,差不多十分钟不到,药效刚好发作,如果她不走出包房,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夜婴宁后怕,吓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却不冷,反倒是热起来,从小腹汇集热流,涌向四肢百合,这让她全身都变得软绵绵懒洋洋的。
那股从未经历过的邪火燃烧得很快,黑色纱裤顺着光滑的小腿滑到了脚踝处,一条小巧的黑色无痕内裤卡在两腿膝盖方向,她整个人无力地垂着头,瘫坐在马桶上。
“清迟……”
夜婴宁迷蒙地睁着眼,右手迟钝缓慢地摸了摸腰间,她的裤子没有口袋,手机还在包房里。现在的她身无分文又没法和别人联系,唯一能求助的可能就是等其他女性客人或者清洁人员来到这里。
太丢人了,也太可怕了,她喃喃地想,若是此刻自己还在包房里,苏清迟被其他两个男人制服住,那道貌岸然的王局势必要把自己当场“法办”。
而且事后,她甚至没有办法去控告他,一方面碍于自己的身份怕招来更多的流言蜚语,一方面自己确实有求于他,到时候他反而倒打一耙说是自己主动**,那就糟了。
*****宠天戈走出电梯,穿过一楼直奔大门方向,刚要去取车,手机忽然响起,那边很快传来victoria的声音。
“宠先生,之前您让我留意夜家的情况,刚才我在浏览消息的时候看到,夜家旗下的御润珍珠上市一事因为匿名举